劉清雲這次可真是下了本錢了,一上來就扔出了一枚玉符,正是張天師所贈的玉符,張天師可是天界少有的製符大師,他煉製的玉符威力能小的了嗎?這樣的玉符就連老壽星都不能小視。這倒不是說張天師的法力比老壽星高,這種玉符乃是消耗性的法寶,眾位可以想一下,張天師在煉製這枚玉符的時候,可是有的是時間往裏麵注入天地靈氣,這就是一個準備已久大型法術哇!法術準備的時間越長,威力就越大。老壽星法力再高,要想施展同樣威力的法術,也得給他充分的時間呐!所以說這玉符的威力,老壽星對上也不敢等閑視之。
劉清雲現在已經是踏蓮花境界的修士了,而且他比同等級境界的修士法力高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這次激發的玉符威力遠超第一次,這玉符一放出來,當時天地變色,五色的電光在空中亂竄,結成一顆顆雷球向著修魔者一邊就過去了。
天空的異變使得打得不可開交老壽星等人也顧不得糾纏了,他們虛晃一招,各自施展手段向後急撤。這倒不是說他們怕了這雷光了,對打的四人都是等級極高的修士,玉符的雷光雖然厲害,要想殺死他們還是有一定困難的。可是這裏有一個前提,大敵當前,誰都不想把法力浪費在這上麵,不值得。所以這四人像是商量好的似的,全都施展手段向後退去。
這玉符的威力那可真是沒得說的,雷光閃現,轟鳴聲不斷呐!方圓百裏的冰山不斷地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積雪更是撲簌簌滑落。每降下一顆雷球,這地皮就顫上三顫,眾人放眼望去,眼前沒別的,除了白茫茫的霧氣就是五色的電光亂竄,霧氣騰起數百高的大蘑菇雲,本來這裏處於寒潮末端,就因為這張玉符放出的雷光,愣是把這一地區的寒潮給驅散了。
劉清雲把這枚玉符放出去之後,他是莫身就跑,這玉符威力倒是巨大,可就是敵我不分,劉清雲已經吃過虧了,這次長了教訓,腳下虹光一閃就出去有二三十裏。說實話,劉清雲也沒想到這次釋放的玉符威力會這麼大?雖然躲出二三十裏,但他依然覺得不保險,他腳下虹光不斷,一連又出去二十餘裏才停下身子,並且放出了三花五氣護身。
看著眼前的一幕,劉清雲心裏不住的唏噓:這次的玉符威力比之前一次大多了,嗯-----,元骨寒天漓他們即便不死,也能遭到重創,這樣一來就好對付了。
劉清雲正想著呢?但見遠處光華閃爍,老壽星周身異象,頭上慶雲放出萬道光華,他一手拄著龍頭拐杖,一手拂塵輕揮,把落向自己的五色電光驅散,身形幾個閃爍就到了劉清雲近前。
老壽星到了劉清雲身邊:“劉道友,大手筆呀!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你哪用我囑咐哇!這一上來就使出了消耗性的法寶,這可是保命的寶物,你倒好,一上來就扔了出來。”
劉清雲微微一笑:“老仙翁,這次敵眾我寡,若不施展些特殊的手段?哪能重創他們呢?他們可是有五人,我就老哥兒一個,我可不認為我一個人會是他們五人聯手的對手,所以先下手為強,隻能把這枚玉符祭出去了,即便不能炸死他們,也能重創他們,這樣一來,對付他們就容易多了。”
老壽星聽了微微點頭:“嗯-----,你這麼說也不無道理,這玉符的威力即便是我也不能小覷呀!那五個魔崽子即便不死也得脫層皮。”
老壽星正說著呢?就見銀光一閃,天照的身影慢慢地在遠處浮現,天照臉色很是凝重,看著玉符爆炸的方向雙眉緊皺,臉色很是陰沉。
老壽星把拂塵一擺:“天照道友,你沒事吧?待會兒這玉符的威力過了,還會有一場大戰等著咱們呢?”
天照看了看老壽星,又看了看劉清雲,她嘴裏哼了一聲,一副有話要說,可又咽回去的表情,這使劉清雲看的有些不解。
劉清雲也沒多理會天照,他眯著眼看了看還在釋放雷光的方向,一轉頭看向老壽星:“老仙翁,我認為現在是個機會,眼前的雷光雖然還沒釋放完畢,但這些雷光已經對我們形成不了什麼威脅了?您和天照大神法力在伯仲之間,這樣的雷光對你們沒什麼影響?而我的肉身則是融合了玄黃之氣,應該也不懼這玉符的餘威了,我們現在何不出其不意的攻殺過去,打那些個魔崽子一個措手不及,我想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現在就會出手的。”
老壽星聽聞不住的點頭:“嗯嗯嗯,道友言之有理,天照道友以為如何?現在我們就過去給這些沒崽子一個教訓。”
天照又聽了一愣:“嗯,這也是個辦法,好,就照你們說的辦。今天說什麼?也得給這些魔崽子一點兒顏色看看。”三人打定主意,他們三人個催動遁光,三道光華就射進了電光閃爍的白霧。
咱們放下老壽星和天照不表,但說劉清雲,劉清雲腳下虹光一閃,一個閃爍就是二三十裏,這驚虹身法那是沒得說呀!速度就是快。隻是兩個閃爍,他就到了玉符爆炸的地方。
這玉符爆炸的地方,劉清雲也不知道什麼情形?一是因為眼前除了白霧就是五色電光,二是也沒時間自己用神識感應。他的神識一掃,就發現了元骨和寒天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