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的父神依邪那岐救下走火入魔邊緣的天照,又和老壽星周旋了一番,這才帶著天照回了東瀛。
看著這父女走了,劉清雲不由得向老壽星提出了疑問,這次北海海眼的噴發,是天照一手造成的,死了這麼多的生靈?怎麼能輕易地放天照走呢?玉帝若是問下來?他們又怎麼答對呢?
聽了劉清雲的話,老壽星和燭龍是不由得苦笑哇!雖然劉清雲覺的不甘心,可又有什麼辦法呢?依邪那岐要帶走天照,他們誰阻擋的住?就算是老壽星和燭龍聯手也不行啊!依邪那岐的法力雖然不及三清聖人,可也差不了太多呀!再說了,天照已經背負了這麼大的因果,這就夠可以的了,這懲罰可比什麼都要重啊!
聽了老壽星的解釋,劉清雲雖然心有不甘,可也隻能這麼忍了。你看劉清雲不甘心,還有一位比劉清雲還心有不甘。自從依邪那岐說出有天照到天庭去負荊請罪,天照就覺得別扭。
天照在東瀛的身份極其特殊,相當於玉帝的存在,掌控東瀛神界。由她去天庭負荊請罪,這不是跌份兒嗎?顯得她無形中就比中原神界低了一等,所以她同樣心有不甘。可當時有劉清雲等人在場,她不便當麵反駁依邪那岐。這時候就他們父女了,天照這才提出了異議。
天照眉頭緊皺哇!轉臉看了看依邪那岐:“父神,這樣合適嗎?有我去天庭向玉帝負荊請罪,這是不是不合適啊?”
依邪那岐用眼睛瞟了天照一眼:“不合適?照你這麼說,是有我去就比較合適了?”
聽了依邪那岐這麼說,天照一臉的驚恐:“不不不,父神見諒,女兒並不是這個意思。此禍是女兒闖下的,理當有我去解釋。隻是,隻是---------。”
依邪那岐一擺手:“不用說了,你要說什麼?我都知道。唉!真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呀!這都是天意呀!你掌管我東瀛神界,手下仙官神將有的是,為什麼你自己跑到這極北之地呀?結果背負了這若大的因果,這都是定數哇!”
天照神情一暗:“父神說得沒錯,這都是定數。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有意派遣幾名神將開拓寒潮隧道,可這極北之地有燭龍坐鎮,我擔心他們法力不夠被察覺,這才親自來了一趟,隻是這結果是我想不到的。”天照一邊說著一邊苦笑不已。
依邪那岐同樣是皺起了眉頭:“這若大的因果已經鑄成,隻是不知道將來會承擔什麼後果?等我回去之後細細的推衍一番,也好使你有所準備才行啊!唉!不說了這個了。至於你剛才要說的什麼話?我也知道你很為難,你的臉麵也是我東瀛神界的臉麵,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們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兒,我雖然不懼南極子和燭龍,但若把三清引出來?那事情就不好辦了。所以也隻能委屈你了,答應他們由你去天庭做個交代。”
天照此時有點兒沉默,雖然覺得依邪那岐說的有一定道理,可她還是覺得別扭。依邪那岐是什麼人?能不知道天照心裏的想法嗎?
依邪那岐微微沉吟:“此事你也不要往心裏去,我答應他們也隻是權宜之計罷了。等我們回了東瀛,要不要去,還不是有我們說了算嗎?你不願意去,那就不用去算了。找一位手下的仙官神將,寫上一封請罪的文書,由他代替你到天庭負荊請罪不就可以了嘛!有了請罪文書,難道玉帝還能抓住不放嗎?這樣一來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嗎?”
天照聽了依邪那岐的主意,不由得喜出望外:“還是父神想得周到,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主意呢?對,就這麼做,既保全了我東瀛神界的顏麵,又履行負荊請罪的承諾。”
天照說完,依邪那岐和她相識的微微一笑。這可真是人老奸馬老滑,依邪那岐出的這主意還真不錯,天照回到東瀛之後,連身上的傷沒顧得上,先找來了兩位神官,然後親自寫了兩封請罪的書信,交由這兩名神官,由他們趕奔天庭和天堂,代表自己負荊請罪。
這事還真讓依邪那岐說著了,天庭和天堂的眾神雖然對此事震驚,可他們並沒有抓住這事不放,事情已成定居,天照又身份特殊,而且天照背負了那麼大的因果,這已經是對她的懲罰了,所以天庭和天堂也就沒抓著天照不放,這件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天照的事情算是大小小事化了了,可被寒潮影響的北方卻是沒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場災難死的那牲畜,凍死的人無可計量啊!幸存下來的人為了尋找生計,沒辦法隻能南遷,這樣一來可就有事了。咱們不說西方和東瀛,就說這華夏中原吧!此時正是宋朝年間,宋朝可以說是兵強馬壯,也是曆朝曆代最富足的一個朝代,可就因為這寒潮,使得宋朝連年征戰,北方的諸國為了生計,不得不和宋朝交戰。連年的征戰使得生靈塗炭呐!這分因果最後也是落到了天照的身上。這些都是後話,咱們就不再說了,但說劉清雲他們。
看著還在漫天風雪的天空,劉清雲歎了口氣:“老仙翁,這次的北地之行還真是一波三折呢?此事咱們遇上了,就必須向玉帝稟報才行。”老壽星認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