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彙合眾龍子,說得好聽是彙合,其實也有被逼的成分,,這事說起來還是龍王大意了,他說什麼也沒想到毒蛟的陣法這麼厲害,連自己都吃了虧,不但法寶被擊落,連腳下的蓮花都丟了,可謂是損失摻重啊!
腳下蓮花一被擊落,龍王這心裏忍不住大吃一驚,要說逃走?以龍王的道行還是做得到的。可龍王擔心被困陣法中的敖辛和敖禮等人,自己若是闖出陣法,剩下的這些孩子怎麼辦?現在雖然有靈源紅珊瑚守護他們,但龍王深深地知道,靈源紅珊瑚架不住陣法的攻擊,靈源紅珊瑚的護罩要是一碎,這些孩子也就交代了。龍王出於愛護小輩,他沒有闖出陣法,而是落向了敖辛和敖禮的身邊。
毒蛟一看龍王沒闖出去,相反還向陣法的深處去了,毒蛟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毒蛟心說:西海龍君,正所謂不毒不狠非丈夫,你既然放不下這些個小輩,那就怪不得我下死手了。
毒蛟想到這裏就開始準備,他要發動陣法的最大威力斬殺西海龍王和敖辛敖禮等人。他要發動陣法的最大攻擊?可不是一下就能施展出來的,他這得有準備的時間,所以毒蛟在龍王和敖禮等人說話的時候,他並沒有發動什麼陣法攻擊?而是在準備大威力的陣法攻擊。
毒蛟準備大威力的陣法攻擊,這陣法中當然就沒什麼變化了?可這樣一來,陣法外麵的人心裏沒底了,這陣法要是有動靜,就說明龍王正在破陣,可這時候沒動靜了,這說明了什麼?陣法外麵的人心裏就畫開魂兒了,還以為龍王出了什麼不測了呢?
這頭一個忍不住的就是侯剛烈,侯剛烈還真對得起他這名字,剛烈,剛烈,這脾氣太暴躁了,在陣法沒動靜之後,他也就等了那麼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就等不及了。
侯剛烈把手中的雲頭兒紫金幫一晃:“我,我說,我說這怎麼回事?這陣法中怎麼沒了動靜?”侯剛烈說著再次睜法眼向陣法中觀看。
他這一看可忍不住了,陣法中一片朦朧,陰風陣陣,裏麵什麼情景根本就看不清。一開始到這裏的時候,他睜法眼還能看到被困的敖禮等人,可這時候他什麼也看不到了?侯剛烈之所以看不到陣法中的變化,這說穿了不新鮮,因為毒蛟把陣法的威力已經全部激發出來了,所以侯剛烈看不穿。
正因為什麼都看不出來?侯剛烈憋不住了:“這,這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能看到義父他們嗎?現在怎麼看不到了?”
侯剛烈說著一轉頭看向眾人:“我說眾位,咱們這麼多人總不能戳在這裏吧?人家不長說嘛!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一個人是死的,兩個人是活的。龍君一個人進陣我覺得有點不妥,我看還是下去幾個幫忙比較穩妥。這樣,這話是我說的,我算是一個,不知你們可有願意進陣的?”
侯剛烈這話一出口,旁邊兒的舒萬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師兄,不是我這做師弟的說你,你脾氣太急躁了。龍君進陣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在陣外等候,你現在卻要帶頭兒進陣?這不是有違龍君的法蝶嗎?再說了,雖說現在陣法裏沒什麼動靜?可這並不代表龍君出了什麼事?他老人家法力廣大,哪是一個小小的陣法就能困住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等龍君破陣出來吧!”
舒萬寶想的事情比侯剛烈要遠的多,說出來的話,也在情在理,可這時候舒萬寶的話對侯剛烈沒起什麼作用?侯剛烈一心牽掛敖禮等人,尤其是敖禮,敖禮對他和刁浩靈寵愛有加,收了兩人做義子,當初劉清雲閉關煉化吸收人參果,把兩人交給了敖禮教導,敖禮是一心一意的傳授兩人本事,因此侯剛烈對待敖禮不比劉清雲次。這時候敖禮受困陣法之中,他心裏早就長了草了。
這時候聽舒萬寶這麼一說,侯剛烈把腦袋一晃:“你拉倒吧!什麼法旨?又法蝶的?師傅常說,事急從權,現在陣法已經沒有動靜了,龍君指定遇到了麻煩,現在是最需要幫手的時候,我們再不下去可就晚了。眾位,不知你們有誰願意下去?”
侯剛烈的話說完,舒萬寶還想再說幾句,可這時候有人比他先說話,敖青漢上前一步:“師兄,我讚成你的事說法,您說的沒錯,一個人是死的,兩個人是活的。我隨你下去看看。”
敖青漢的話說完,侯剛烈向舒萬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把眼光看向其他的龍子,可這時候這些龍子一個個兒你看我我看你,他們誰都沒說話。
這些龍子不說話,侯剛烈臉色不由的沉了一沉,一擺手:“既然沒人願意下去,那好吧!青漢,就咱哥倆進去看看。”侯剛烈說著和敖青漢一甩手向陣法中落去。
舒萬寶看他們要進陣,趕緊上前就要攔阻,可他剛閃到兩人麵前,侯剛烈伸手一撥:“行了,你就別囉嗦了,等你說完什麼都完了?”侯剛烈把舒萬寶甩到一邊,和敖青漢一閃身就進了陣法。
看到兩人進陣,舒萬寶直抖摟手:“嘖嘖嘖,哎呦------,這可要了命了,難怪人家都說猴兒脾氣,師兄啊!你怎麼這麼急躁哇?這,這這這,這可要了命了。連西海龍君都破不了的陣法?你們進去不是送死嗎?”可這時候說什麼都晚了?兩人已經進陣了。舒萬寶看著陰風慘慘的陣法,他咽了口吐沫沒敢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