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劉海的話,劉清雲等人心中不由的疑惑,同時也產生了好奇心,這賴久成擅闖北海龍族禁地,這樣的行為也能一心向道,這倒是讓他們奇怪了,說什麼也要聽聽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賴久成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他在說話之前,先拿出了一顆珠子,這顆珠子竟然是十二元珍珠中的一顆子珠,看到這顆珠子在場的有不少人認得,劉清雲也認得,劉清雲好奇呀!這時候這賴久成拿出這顆珠子來幹什麼?難道說還有什麼說道不成?
賴久成起身先給眾人鞠了一躬施禮,然後這才細說來由。原來自從幻天姥姥死了之後,賴久成和李月華就一直在幻潭修煉,以賴久成想來,報仇的念頭就此打消了。他們的仇家以他們的道行根本就惹不起,不管是劉清雲還是陸壓?哪一個都不是他們招惹得起的?找燭龍算賬?幻天姥姥是燭龍使用李代桃僵之術害死的,按理說他才是正凶,可以他和李月華的道行,根本就到不了燭龍的近前,這仇照樣沒法報。
賴久成一想,這仇還是別報了,細細想來,這仇口還是自己一方主動找上的,如今鬧到這步田地,連師父都隕落了,還有什麼可爭的呢?辛苦修煉數千年,到頭來鬧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前有車後有轍,自己若是嗔念不斷,隻怕也會落得和師傅一樣的下場啊!
賴久成想到這些之後,也就打消繼續與劉清雲等人做對的念頭,帶著他的師弟,也就是李月華回到幻潭是潛心修煉,以求早日成真的成正果。
事情若是這樣下去也就沒事了,可有那麼一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止,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就在數十年前,幻潭來了一個人,正是寒蛟王的徒弟寒玉雷。
寒玉雷到得幻潭,賴久成和李月華是盛情款待。他們之間交情多年,就算是雙方的師長都已隕落,但舊日的情分依然存在,因此賴久成和李月華不敢怠慢,把寒玉雷請進幻潭水府,依舊以師兄相稱。
寒玉雷看兩人依舊對自己恭敬有加,心中大慰呀!這說明兩人的心裏還有自己。在款待他的宴席上,寒玉雷一邊上下打量著幻潭水府,一邊不住的歎息。
看得寒玉雷這樣的表情,賴久成和李月華忍不住就問:“師兄,你我師兄弟再次相聚,這是喜事啊!師兄為何長籲短歎?難道還在為了師長隕落之事掛懷?唉----,師兄,逝者已逝,你我做弟子的本當為師尊報仇,可這件事總的來說都是我們自找麻煩,如今鬧到這步田地,我隻希望師兄能夠放下,對方不是你我能夠得罪得起的了。”
寒玉雷看了看賴久成,先是皺了皺眉,可隨後一笑:“嗬嗬嗬,師弟呀!你這話說的不錯,對方的確不是你我可以抗拒的,不管是燭龍大神還是陸壓神君?隻要動動小指,就足以讓你我粉身碎骨。師兄感歎並不是因為這事,我是看你們這幻潭水府呀!唉!不管怎麼說?幻天師母雖已隕落,但好歹給你們留下這麼個水府,可我呢?師傅不但隕落,連水府也被北海龍宮霸占,我現在可真是有家難奔,有國難投哇!”
聽得寒玉雷的話語,賴久成和李月華相視看了一眼,隨後兩人微微沉默,還是李月華先說的話:“師兄,你現在既無落腳之地,那就留在幻潭,與我們一起修煉吧!我們師兄弟多年,早就不分你我了,這幻潭水府是我們的也是你的,師兄以後就留下來,咱們共同打理這幻潭水府吧!”
李月華和賴久成連商量都沒商量,張口就來了這麼一通,當時賴久成心裏有點兒不痛快,心中埋怨李月華,心說:我的師妹,咱們之間是親師兄弟,這幻潭水府是師傅給我們留下的,要不要收留這寒玉雷你怎麼也得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呀?你怎麼就自作主張讓他留下來呢?你難道就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他歸根究底不如你我親近,到時候有了意見分歧,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賴久成心裏這麼想,可嘴上沒說出來。李月華的話以出口,有道是覆水難收,自己這時候雖然不滿,可也不能撥了李月華的麵子,隻能順著她的意思往下說:“呃----,師妹說的在理,師兄若是不嫌棄這幻潭水府簡陋,就留下來與我們一同打理幻潭水府吧!你我兄弟多年,不用分的那麼細致,這幻潭水府是我們的,也是師兄你的。”
寒玉雷看兩人都這麼說,當時怔住了,要說心中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雖說是修煉數千年的妖怪,可有的時候要是沒個做伴兒的,這漫漫修真路很是寂寥哇!賴久成和李月華出言相邀留在幻潭水府,他心中很是欣慰呀!
但思量了再三之後,寒玉雷還是搖了搖頭:“唉!兩位師弟相邀,師兄我心領了,但這幻潭水府畢竟是王妃給你們留下的,我留下來算是什麼呀?為兄啊!就不叨擾了。至於我嗎?兩位師弟放心,憑借我數千年的道行,到哪還不能吃口飯呐!”
李月華微微一笑:“師兄的話見外了,我們的師傅,又何嚐不是你的師母呢?師兄這麼說,可就拿自己當外人了。”
寒玉雷擺了擺手:“師妹的盛情為兄心領,以後哇!我多來做客也就是了,這幻潭水府,還是有你是兄弟打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