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久成的法力相對寒玉雷來說還是不夠看呐!處在隱身的情況下,也算是偷襲吧!可就算是這樣也吃了虧了。他吃虧也算是有原因的,若是當麵鑼對麵鼓的打,還不至於敗的這麼快。可就因為近身的偷襲,反而壞事了,兩廂距離太近了,賴久成根本就躲不開,他法力又不如寒玉雷,這一下就被寒玉雷給崩飛出去了。
寒玉雷得理不讓人呐!他撤出兵器就想把賴久成徹底的了結。賴久成倒在地上招架無力,一下就被賴久成震得口吐鮮血。寒玉雷心說:這回看你還怎麼逃?我就這樣活活的壓死你,讓你把所有的血都吐得幹幹淨淨。
賴久成完全被動,逃不能逃,躲不能躲,若真是這樣?他今天可就死定了。可就在這緊要的關頭,李月華飛身撲了過來,她一下子就把寒玉雷的身形撞了出去,抱住寒玉雷的腰就不撒手了,這時候還忍不住扭回頭大叫讓賴久成趕快逃走。
寒玉雷一看當時是氣憤難當啊!他膀臂一震,把李月華甩出去有十來丈遠。賴久成一看寒玉雷對李月華下手了,他眼珠子都紅了,一個挺身從地上把身子拔出來,這就要和寒玉雷拚命。
可還不等他跳過去,李月華已經飛身再次衝了過來,她身形橫在了兩人中間。她這從中插了一杠子。寒玉雷和賴久成同時刹住了自己的身形,寒玉雷眼神犀利的看著賴久成和李月華,最後眼光落在了李月華的身上:“月華,你這是何苦?這賴久成算個什麼東西?他都對你做了些什麼?你怎麼還護著他呀?”
賴久成眼睛瞪得都快凸出來了,他指著寒玉雷不由得是破口大罵:“寒--玉--雷--,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對月華做了什麼?應該是你和你那義父對我們做了什麼才對吧?你這欺師滅祖,背信忘義的畜生,你還有臉在我麵前大放厥詞,啊呸!蛟王當初怎麼收你做弟子了?真是白瞎了蛟王這麼些年對你的栽培。我賴久成也是瞎了眼了,怎麼認你做了兄弟呢?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你-----。”
賴久成還想再說,這時候寒玉雷兩眼殺氣直冒,他知道,不能再讓賴久成說話了,所幸的是他現在說的話還不多,沒有把他和萬蠱情的所作所為點破。寒玉雷趁著李月華看向賴久成的時候,他身形一個竄動向著賴久成就撲了過去。
寒玉雷手上三停烈焰苗一個白蛇吐信直刺賴久成的哽嗓咽喉,他的速度那叫一個快,一眨眼的時間就到了,大槍尖子寒芒閃爍,這要是給紮上,別說脖子上多個窟窿,好一好腦袋就得直接被鏟下來。
賴久成一看急忙偏身使了個穿花過柳,身形滴溜一轉,躲開寒玉雷的烈焰苗,手上的長把紫金瓜一招橫掃千軍,橫著直奔寒玉雷的大胯。
寒玉雷看賴久成躲開了自己的攻擊,並且還招了,他把大槍往回一撤,兩手握定槍杆一招推窗望月往外招架。
賴久成知道自己在法力和力量上不是寒玉雷的對手,再加上自己已經受了傷,真要是和對方硬碰的話?恐怕還得被對方震傷。因此他搬錘頭顯錘鑚,這錘的下邊兒是一支長近一尺的六棱大尖子,比那槍尖子也不次啊!賴久成一個魁星點卯向著寒玉雷的小肚子紮了過去。
寒玉雷看賴久成的錘鑚過來了,他嘴角微挑一聲冷哼,身子微微一搓躲開對方的一擊,手裏的烈焰苗一招海底撈月,這杆大槍從底下兜著就上來了,槍杆正抽在錘杆上,隻聽得噹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
賴久成就覺得兩隻膀子的掛鉤都麻了,這股麻勁兒從手掌心一直延伸到膀根兒,緊跟著他就覺得兩隻手掌一陣的劇痛,掌心處一股溫熱的感覺傳來,原來他兩隻手的虎口都已經震破了。
賴久成差一點把手上的長把紫金瓜給扔了,他隻覺得五內一陣的翻湧,這身子根本就不聽使喚,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兩腳的步伐輕浮,蹬蹬----,一直退出有十七八步才算停住了身形。
可還不等賴久成把身子站穩,寒玉雷一看有機可乘,他腳下使了個急蹬步,手上大槍是分心就刺,照著賴久成的心口窩兒就去了。
但寒玉雷的大槍還沒等到賴久成的近前,他隻見眼前人影一閃,李月華又過來了,她橫身擋在寒玉雷近前,伸手一把抓住了寒玉雷的槍杆:“師兄,還請師兄手下留情。大師兄也是一時的糊塗,他與我究竟是一師之徒,還請師兄看在我的麵上,就饒了他吧!”
寒玉雷臉色猙獰的看著賴久成,又看了看李月華,寒玉雷把牙一咬,心中殺機大盛,李月華多次阻他殺了賴久成,可見她與賴久成交情至深呐!此時寒玉雷不由得對李月華也起了滅口之心。可隨後他就冷靜了下來,心說:不可,這李月華現在對義父還有大用,萬萬不可就此殺了她。
寒玉雷一聲冷哼:“月華,你好糊塗哇!這賴久成心機叵測,不講同門之義,他用卑鄙手段覬覦師門重寶不說,還屢次三番的施展手段意圖不軌,這次幸虧我跟著你來了,如若不然,你定會被他的這手段所惑,會有什麼後果?難道你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