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施展大荒本源掌,靠大荒本源掌上的陰陽二氣把藤蔓囚籠擊破,帶領眾人衝了出來。隨後翻轉一掌拍在那藤蔓編織的囚籠上,這一下把那藤蔓囚籠給拍扁了。
這囚籠一破,對方的法術也就破了。眼見著一人從地麵就長了出來,這人出來之後看著自己那隻猶如枯木的手掌,他是不住的冷笑,笑的這難聽就甭提了。義心直搓自己的兩條胳膊,嘴上直說對方不要再笑了。
這人聽完之後,還真就不再笑了,他翻眼皮慢慢的抬起了頭看向眾人。蘭瑞芯是木仙,真身是一顆七彩天蘭,她用眼睛一搭,分辨氣息,當時就認了出來,出來的這人乃是一顆修煉成精怪的腐骨碧心藤。
發現對方是什麼變的之後,蘭瑞芯趕緊出言提醒劉清雲,這腐骨碧心藤可不好相與呀!他即便是沒成精的時候,也是一顆肉食性的植被呀!隻聽他的名字就能知道,而且還是一顆寄生類的植被,對付這樣的妖怪,必須要找到他竅門,否則要想徹底的殺死他?可有點不容易,除非法力比對方高得多?一擊必勝把對方徹底的粉碎。
聽蘭瑞芯這麼一說,義心就問蘭瑞芯:“那,那他的竅門在哪啊?您可知道哇!”
蘭瑞芯搖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像這類的妖怪,他把自己的竅門藏得很隱蔽,這是他的命門呐!我和他又不認識,我怎麼會知道他的竅門所在呀?我想就算是和他交情深厚的朋友也不知道他竅門的所在吧?畢竟事關他的性命。”
劉清雲聽到這裏眼神微眯打量下方這腐骨碧心藤化成的人,劉清雲一看,這人身高不到九尺,身穿青碧色長袍,這身長袍是又長又大,穿在他身上顯得有點兒不利索,而且這長袍右邊兒這隻袖子已經沒有了,在腰裏係這一條麻花盤扣兒的帶子,在他的胸前盤著兩朵血紅紅絨花,袍子過長遮過腳麵,也看不見他的雙腳。
此時這人也正在打量劉清雲等人,他要是不抬頭,劉清雲也看不清他張什麼樣子?此時透過他的長發一看,這人前麵的頭發不算很長,但也不算短,額頭鬢角的頭發垂到雙肩,腦後長發垂過腰際,一條粗如手指的藤枝盤繞,把腦後的頭發束成馬尾。透過他額前的頭發,劉清雲發現這人臉色發紫,兩隻眼睛閃著一層綠光,稍微點兒鷹鉤鼻子,嘴角微翹,嘴邊一顆獠牙支出唇外。在他左邊的臉頰上,還有一條猶如藤蔓的紋理,這條紋理從他的脖子一直深入衣領。
劉清雲打量完他,微微的搖頭,說實話,他對著腐骨碧心藤的頭一麵沒有好印象。這人就是這樣,這頭一印象很重要,眼見這樣的打扮和樣貌,劉清雲從心底覺得別扭。
劉清雲這時候手輕輕一擺,九子蓮花台緩緩轉動,蓮台向下降了幾分,就到了離地麵還不足三尺的地方。此時劉清雲用手一指:“這位道友,剛才就是你偷襲我等嘍!但不知道友怎麼稱呼?你來到這北海禁地欲達到什麼目的?可是萬蠱情邀你而來的?”
聽得劉清雲的說話,這人嘿嘿一陣冷笑:“劉清雲,你有必要知道這麼多嗎?什麼道友不道友?咱們之間說得上是朋友嗎?你剛才壞了我的法寶,傷了我的真身,還想從我嘴裏套出些東西來嗎?你是不是傻了?”
劉清雲麵色微沉:“哼,是嗎?本來看你修煉不易,我有心勸你一句,免得誤了自己。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別怪我劉清雲不講情麵了。你已經向我們動手了,我也不想再和你費時間了。”
劉清雲這話說著,他兩手快速的打出了數道法決,隻見他雙掌之間電光翻轉,眨眼間一顆五彩雷印出現在了雙掌隻見,劉清雲手掌一翻,這顆陰陽五雷向著對方就砸了過去。
這顆雷印五色電光閃動,帶著隆隆的雷鳴,其大小能有二盆那麼大,這麼大的一顆雷印,光看著就讓人腿腳發軟,這人臉上的肌肉連蹦了好幾下,要說他不怕這陰陽五雷,那真是吹牛了。他是有道行沒錯,可這陰陽五雷是妖魔鬼怪的克星,這一下要是挨上?即便要不了他的命,也能打下他至少上千年的道行。
這人看雷印過來了,他驚呼了一聲,腳尖兒一點地,身形向後射。就這速度,不比劉清雲打出的陰陽五雷慢。眼見著這人的身形撞在了一顆大樹上,這人撞在大樹上之後,沒有發出任何撞擊的聲音,就這麼無聲無息末進樹幹消失了。
這人末進樹杆之後,那顆陰陽五雷是緊隨其後,隻聽得喀拉-----,義心和賴久成隻感覺腦袋嗡的一聲,震得他是不住的晃腦袋,耳朵裏就像是有十幾隻小蚊子一樣,不住的嗡嗡響。而反觀劉清雲和蘭瑞芯,他們手掐法訣倒是麵不改色,兩人運轉法眼向四周觀看。眼前除了一個大深坑,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深坑裏麵電光繚繞,泛起的渾濁水流還沒有散開,就被劉清雲袍袖一抖衝散了。
等視線清明了,劉清雲和蘭瑞芯四人向四周看了一圈,最後眾人紛紛搖了搖頭,義心就問劉清雲:“師叔,怎麼樣?對方被您那雷印給砸中了嗎?”
劉清雲輕歎了一聲:“對方剛才施展木遁之類的法術躲開了一擊,如今不知道又躲在什麼地方了?”義心聽了之後,同樣是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