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禮等四人被困在龍木底下,他們相繼被老黿送下來,下來一位大吃一驚,下來一位一聲驚呼。不管是誰一下來看到敖星兒,沒有臉色不變的。尤其是刁浩靈,等一看到敖星兒,刁浩靈心都碎了,兩手輕輕的抱著敖星兒腦子裏一片空白。刁浩靈多精靈的一個人?可也難過情之一關呐!看到敖星兒這個樣子,他也是麻爪了。還是敖禮和敖青漢一番勸說他才不那麼激動了。
等刁浩靈不那麼激動了,上麵那老黿也動了手了,敖禮等人隻覺得這四周的壓力大增,幾人趕緊盤膝坐下運功抵抗。可這時候誰都好說,唯獨敖星兒不一樣,敖星兒昏迷不醒,根本就沒辦法運功抵擋。刁浩靈哪能看著敖星兒有危險呢?敖星兒再受到傷害?恐怕就更加危險了。刁浩靈不顧自身的安危,運轉法力護住敖星兒。
敖星兒算是護住了,可刁浩靈怎麼辦?敖禮和敖青漢臉色大變,趕緊打法訣升起一道護罩把刁浩靈連帶敖星兒一起護了起來。可他們這邊剛升起護罩沒一會兒,這四周的壓力繼續加大,敖禮和敖青漢麵色大變,隻見升起的護罩搖搖欲墜。
敖禮和敖青漢一聲大喝,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伸手入懷掏出丹藥靈液服下,隨後猛提法力穩住護罩。可即便這樣,他們合力升起的護罩照樣岌岌可危。
敖青漢臉色變了幾變看向敖禮:“師傅,這地方是個什麼所在?好大的壓力,若是我等法力耗盡?在此等壓力之下,恐怕我等都會被壓成餡餅的。”
敖禮這時候也不輕鬆,本身受了不輕的傷,這時候的他也是勉強支持著,敖禮透過護照的光華向外看去,借助自己放出的夜明珠看得清楚,他們所在的這空間不大,在頭頂兩丈處正是龍木的一頭兒,這時候看那龍木,龍木上光華閃閃,玄奧的符文雕刻紅光流動,而在這空間的四周,同樣描繪著各種符文,這些符文成五彩的顏色,顏色雖說暗淡,但還是能看得清楚,這五種顏色的符文是按照五行方位繪製的。此時這五色符文光華閃閃,和頭頂的龍木光華交相輝映,看樣子是以龍木為陣眼布置的一種陣法。
看到四周的符文,敖禮咬了咬牙:“青漢,為師要撤回一些發力試探一番,你可要頂住了。”敖青漢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敖禮得到敖青漢的同意之後,他單手法訣一動揮手間打出一道攻擊法訣,先看看這陣法有多堅固?這道法訣打出之後,法訣印光打在五色符文上連點兒反應都沒有,就好像一顆小石頭子扔進大河裏一樣。
看到這一幕,敖禮心就是一沉,自己的法力他可是很有信心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修士了,按理說自己丟出的法訣即便不能破了此陣,但最少也得有點兒反應。可事實是殘酷的,打出的法決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使得敖禮時又吃驚又泄氣。
敖禮咬了咬牙心說:這,這老黿到底是個誰?看這陣法倒是不複雜,可怎麼這麼結實?憑我的法力打出法決,一點兒動靜兒都沒有,這老黿會是個誰呢?他怎麼有這樣的本事?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他呀!照這樣算來,這老黿至少有上萬年的道行,否則不會如此。
敖禮這邊心中吃驚,敖青漢那邊受不了了,渾身直顫:“師,師傅,怎,怎麼樣啊?您,您別,別這時候走神兒啊!我,我快頂不住了。”
敖青漢這邊兒剛說了個頂不住,他就受不了了。身子一顫,法訣頂不住了就散開了,敖青漢這邊兒掉鏈子,敖禮壓力倍增,使得他們合力升起的護罩極度扭曲,在敖禮的急喝中砰地一聲碎掉了。這護罩一碎掉,敖禮和敖青漢首當其衝,隻感覺身上一緊,嗓子眼兒發腥,哇的一口血噴出。
在兩人吐血之後,刁浩靈那邊也不行了,突升的壓力同樣使他一口鮮血噴出。所幸的是刁浩靈一直用法力護住敖星兒,敖星兒別看昏迷不醒,但沒有受傷,她隻是身子一震,臉色犯起了一陣紅色,一種不健康的緋紅色。
三人相繼吐血,敖禮怎不心急?他也算是反應快的,一看不好,趕緊打法訣一拍頭頂,敖禮的頭頂升起了一朵慶雲,慶雲瓔珞垂下正好把四人護住,使得剛剛吐血的三人有了喘息的機會。
敖禮強忍著傷勢往刁浩靈身邊湊了湊,他還不忘提醒敖青漢:“青漢,快,快過來,為,為師這慶雲,也不知能護著我們到幾時?咱,咱們靠近一些,我,我要,我要縮減慶雲的大小,這樣,我們,我們也能拖的一刻,想想辦法。”敖青漢聽了師傅的話,拖著受傷的身子往刁浩靈靠了靠。
敖禮他們可以說是緊湊在了一起,敖禮盤膝坐下把放大的慶雲縮小了一半兒,這樣能多堅持一會兒,也能容得他們時間想想辦法接下來怎麼做?
待敖禮縮小了慶雲之後,敖禮轉臉看向刁浩靈:“浩靈,你,你怎麼樣?受的傷重不重?看你下來的時候,你的,你的臉色也不好,是不是那老東西也對你下手了?”
刁浩靈深吸口氣,一臉關切的看著懷裏的敖星兒搖了搖頭:“義父放心,我沒有大礙,雖然受了些內傷,但沒有傷及根基。相比之下,您的傷勢比我們重很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