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黿施展手段,把刁浩靈他們折磨的痛苦難當,別看在紫氣仙衣補丁下沒有性命之憂,可老黿的道行在那擺著呢?而且這陣法也是相當的厲害,即使是仙衣也不能完全保護得了他們,老黿透過陣法打下的紫黑色光華餘威滲透仙衣,眾人身上感覺像被淩遲一般,這也就是他們在一起,誰都怕丟人,咬著牙沒有叫出聲來,真要是自己一個人被困,受到這樣的折磨?他們誰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叫出聲來。
老黿此番手段施展完之後,看著幡旗上的光華降低了近七成,老黿點了點頭,差不多了,我就不信你們還不死?老黿心裏發狠,放出神識打探,這一打探,老黿胡子都飄起來了,龍木底下的大包袱皮兒照舊紫光閃爍,眾人蜷縮在裏麵咬牙切齒,還在挺著。
老黿一看:“呀哈哈---,還沒死,真有挺頭兒哇!還堅持著呢?真是氣死我也!”老黿幾番都拿不下敖禮和刁浩靈他們,這老黿也動了真火了,就他的身份來說,憑他的道行?竟然拿不下幾個小輩,這對丟人呐!自己這邊兒又是暗算,又是陣法的,這樣還奈何不了對方,老黿自己都覺得臉上無光啊!
老黿咬著牙哼了一聲,兩手法決不斷變換,右手結了個劍指,他的右手中指尖兒透出一道綠中透紅的光華,綠光中紅光越來越盛,沒有一會兒功夫就結成了一顆黃豆粒大小的紅色血珠,老黿臉上的肌肉蹦了三蹦,真舍不得呀!這滴血珠可是他近一千年的道行精華,老黿把心一橫在空中一甩,這顆血珠在空中分成五份兒,分別落在法旗的綠色符籙上。
血滴落在符籙上,符籙上的符文一陣的扭曲,就在這時候,老黿又開始折騰開了,一手掐訣,另一隻手搖著三十六節鞭,嘴裏真言不斷,腳下步眼踩踏七星。這老黿每邁出七步就往右手的鞭上噴一口青色霞光,鞭上青光越來越盛,一直噴到了第四口的時候,這老黿揮手一鞭點在一杆法旗上,他連著就點了三杆法旗。
這三杆法旗被他各點了一鞭之後並沒有太大變化,隻是法旗上的符籙晃了一晃,隨後這綠色符籙的顏色越來越深,直到符籙變成了黑色,老黿這才停下來,現在的老黿鼻子尖兒也見了汗了,停下來之後,先喘了口氣,這番折騰他也累得慌,把這口氣喘勻了,他這才開始接下來的動作。
老黿這時候盤坐在八卦符台上,兩手托著三十六節鞭,兩眼一閉嘴裏念念有詞,也不知他念的是什麼?但見他兩手往上一托,手中的三十六節鞭騰空而起,這三十六節鞭飛起來之後叮鈴鈴一陣脆響,眼見著這條鞭解體了,三十六個鈴鐺狀的鞭節各自為政,在空中搖蕩發出清脆悅耳的鈴音。
老黿兩手法決接連不斷,喊了聲:“擊----。”這三十六個鈴鐺每十二個一組飛到了三杆法旗的上空,隨著老黿手指一落就掛在了三竿幡旗上,每杆法旗各掛十二個鈴鐺。
鈴鐺落在法幡上之後,這老黿對著這三杆法旗淩空各擊了一掌,旗杆輕輕震動,旗麵兒飄搖不定,上麵的鈴鐺隨著一起搖晃發出輕脆的鈴音。
隨著鈴音響起,法旗放出陣陣光輝,旗麵兒上的綠色符籙同樣放出黑青色的光華,眼見著符籙上的符文開始扭曲蔓延,先是爬滿了旗麵兒,最後就是旗杆,順著氣感蔓延而下是龍木,下了龍木之後是龍木四周的地麵兒。這符文在老黿咒語和法訣的催動下不斷蔓延,漸漸的向遠處蔓延,直至布滿了這座深潭的底部。
到了這時候,老黿喘氣也不均勻了,揮手擦了把汗,老黿張手打出三道光華落在法旗的符籙上。這符籙在這時候騰的一下著了,一團青色的火焰在法旗上飄搖,可就是不落下來,而且也不熄滅。
就在這綠色符籙化成火焰的時候,這寒潭一陣猛烈的震動,由法旗上蔓延下來的符文光華大盛,就好像人的經脈一樣微微扭曲,不斷地把四周的陰氣向法旗上的火焰彙聚。而這時候吸收的可不隻是這深潭的陰氣了,以深潭為中心,方圓近百裏的陰氣向這深潭彙聚,凡是在這範圍之內的草木,在這一瞬間就好像到了深秋一般,雖然仍有些綠意,但比之先前枯黃了不少。
隨著深潭四周的陰氣被法旗抽過來,這法旗上符籙化成的火焰越來越盛,此時不斷沒有滅,相反還越燒越旺盛。在三麵法旗被火焰徹底覆蓋之後,老黿手訣一領,這三團火焰從法旗上滑落,順著旗杆就末進了龍木。這一幕看著那才叫詭異呢?一朵火焰落在龍木上,就好像水麵兒上扔了顆小石子兒一樣,瞬間就不見了。
別看這火焰進入龍木沒有聲勢,可在龍木底下的刁浩靈等人可不這麼認為。隨著這三團火焰落下,刁浩靈他們頓時覺得四周的溫度降了下來,好似掉進了冰窟窿一樣,透過大包袱皮兒,眾人隻覺得外麵閃爍的紫光透著青綠色的光華。
敖青漢強挺著身上的痛處向刁浩靈那邊扭了扭身,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敖青漢出了一身的透汗,他眼珠微轉看向刁浩靈:“師兄,你,你看到了嗎?外麵是怎麼回事?剛才一關算是過去了,這老東西現在,現在這是做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