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和蘭瑞芯等人在瑤池覲見王母娘娘,眾人施大禮完畢,劉清雲抱玉圭交旨,王母娘娘在上麵微微點頭,可是隨後的一句話,讓劉清雲蒙燈了。
王母娘娘嗯了一聲:“嗯----,本宮前者已經說了,七彩天蘭和九蕊桃株恢複仙職,劉禦史,你認為如何呀?”
聽王母娘娘這麼一說,劉清雲心裏一翻個兒,心說:這叫什麼話?恢複瑞芯和珠兒的仙職是你自己說的呀?怎麼問我如何呀?我知道如何呀?等等,娘娘怎麼有此一問呐?難道說這件事情有什麼變化不成?
劉清雲想到這裏,眼眸微微一變,他抱玉圭向上施禮:“娘娘,當時是您說的恢複瑞芯和珠兒的仙職,微臣又能有什麼異議?您是金口玉言,言出法隨,微臣作為臣子,也隻是按照您的旨意行事。”劉清雲這時候不知道王母娘娘怎麼想的?也隻能是這麼說了,但劉清雲話裏也有話,他說話的時候,語氣中著重說出了金口玉言,言出法隨,意思已經表明了,就是王母娘娘不能說話不算話。
王母娘娘什麼人?能聽不出來嗎?當時嗤笑一聲,微微晃了晃腦袋,看向劉清雲的眼神有點兒怪異,看那意思是在,怎麼說呢?好像是埋怨的眼光,看眼神表達的意思,你是個木頭疙瘩嗎?
劉清雲這時候也不知道王母的意思,隻是愣愣的看著王母娘娘,王母娘娘微微一歎:“劉清雲,劉禦史,你可知道,當年七彩天蘭和九蕊桃株乃是我瑤池的女仙,司職瑤池的一些職務,若是恢複她二人的仙職?她們兩人隻能居於瑤池,不能再行下界了。如此說來,你可願意呀?”
劉清雲是毫沒猶豫,順口答來:“這,這可使不得呀!使不得娘娘。”劉清雲這句話是下意識回答出來的,在說話之前,他也沒過一下腦子。等說完了,劉清雲隻感覺一股熱浪從胸脯子一直竄到了腦瓜頂,感覺腦袋都快冒煙了。
劉清雲這句話出口,甭說王母娘娘,連劉清雲身後的三小忍不住都嗤笑出聲,可笑聲剛一吭哧出來,三小覺得這樣太失禮了,這是什麼地方?當著王母的麵兒,若是認真的話?這可是失儀之罪。三小趕緊把這股笑意憋了回去,咬著舌尖兒瞪著眼才沒有笑出聲來,雖說沒有笑出聲來,可他們微微顫抖的身子卻是掩飾不住的。
王母娘娘聽得劉清雲的話語,她也忍不住的一陣幹咳,不敢看劉清雲,趕緊轉過臉去,用袖子掩住自己的嘴,好一陣的幹咳才算穩住情緒。作為上位者,王母娘娘自然也不能失了威嚴,若是放聲大笑的話?這也不合適,可剛才劉清雲的表現,實在是讓王母娘娘忍的辛苦,隻能以幹咳掩飾。
蘭瑞芯在一邊聽到劉清雲的話語,再感覺到周圍氣氛的變化,蘭瑞芯粉麵升霞,臊得有個地縫恨不得鑽進去,羞得蘭瑞芯耳朵都紅了。蘭瑞芯低著腦袋眼角怨懟的瞟了劉清雲一眼,心說:太唐突了,這樣的話怎能在娘娘麵前說出來呢?真是羞死人了,還不如不要恢複仙職呢?真是太丟臉了。蘭瑞芯這時候真想一腳把劉清雲踹下界去,可心裏也隻能想想罷了,這地方可不是隨便亂來的地方。
感覺到蘭瑞芯的目光,劉清雲感覺後背一縷冷汗滑了下來,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劉清雲自己也後悔了,可這時候想收回來晚了,甭說收回來,劉清雲都不知道把接下來的話往下接了,隻是在那裏支支吾吾,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眼看劉清雲陷入窘境,一邊的蘭瑞芯著急了,可這時候自己說什麼呀?她避嫌還來不及呢?沒辦法,蘭瑞芯微微抬頭,不敢看王母娘娘,把眼光看向王母身邊不遠處的百花仙子,同樣不敢傳音,隻是用懇求的眼神看向百花仙子。
百花仙子這時候正自掩唇輕笑,發現蘭瑞芯的眼神看向自己,她一開始假裝沒看見,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天庭瑤池幾時有這樣的樂子呀?過了一會兒之後,百花仙子才對著蘭瑞芯眨了眨眼。
百花仙子手提花籃上前對著王母娘娘飄飄一禮:“娘娘,有道是上天有成人之美,娘娘適才問過劉禦史,這說明娘娘思慮的比我等要周全的多,既然娘娘有成人之美,就請娘娘降下法旨吧!”
百花仙子不愧是王母娘娘的近臣,在一個,王母娘娘也確有這樣的心思,隻見王母娘娘點了點頭:“蘭瑞芯,近前聽封。”蘭瑞芯趕緊上前跪倒。
王母娘娘這時候從一旁的玉匣子裏麵拿出一塊玉牌:“七彩天蘭,九蕊桃株,早年犯下天規,被貶下界,念其在下界修煉勤勉,且向道之心持衡,特此加封七彩天蘭羽化花娘,官居五品,執掌人間界花草化魂執念,九蕊桃株加封花魂羽士,官居六品,輔助七彩天蘭在人間的職責。”
王母娘娘的話說完,蘭瑞芯叩首謝恩。可這時候後邊的三小不明白了,雖說王母娘娘加封蘭瑞芯和珠兒了,可這羽化仙娘和花魂羽士,他們沒弄清楚,這兩道仙職到底是個什麼仙職啊?有什麼權利?甭說三小了,連劉清雲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仙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