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兩位仙童看到劉清雲之後,兩位仙童明顯的就是一愣,隨後緊走幾步來到劉清雲近前,抱如意的仙童打了個稽首:“善哉!原來是劉禦史,不知劉禦史為何去而複返,扣我山門?記得前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家爺爺並不在道場,您怎麼又回來了?”
劉清雲被小童子這麼一說,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複?這話怎麼說?說趙公明現在就在道場,他隻是對自己避之不及見,根本就沒有去三霄島。這話自己沒辦法與一個小童子說,若是趙公明的話?自己還可以這麼一問,但當著一位仙童,這話就不能說了。
就在劉清雲不知道怎麼答複的時候,申公豹擠過來了,申公豹單手合十:“善哉!這位師侄,不知怎麼稱呼哇?”
小仙童看了申公豹一眼,不認識。申公豹被封印數千年,又怎是他能認識的?他是趙公明被封為財神後跟隨趙公明修煉的,當然不認識申公豹了。不過申公豹一上來就把自己給抬高了,張口就是師侄,這使得小仙童不由正視了起來,上下打量了申公豹一番,還是覺得眼生。
小仙童向後退了一步雙手合十:“善哉!善哉!這位先生很是眼生,不知您修真在那座仙山,貴道號又是如何稱呼?與我家爺爺又有何關係?”
申公豹哈哈一笑:“哈哈哈,貧道自幼出家在昆侖山玉虛宮,後得截教之主賞識收為門下,於你家爺爺乃是師兄弟,他乃是我的大師兄,我是他的師弟,貧道申公豹是也!”
申公豹報完姓名,小仙童的手就是一哆嗦,申公豹的大名三界中有誰不知?雖然不是好名聲,但這喪門星三界眾仙是避之而不急呀!這小仙童顯然也被申公豹的名字嚇了一跳,差點兒把金如意給扔了。
小仙童過了能有兩個呼吸的時間才回過神兒來,他對著申公豹深深的施了一禮:“原,原來是申公前輩,弟子不知前輩仙駕降臨,多有失禮。”申公豹擺了擺手,表示不介意。
而這時候小童又說話了,說話之前還看了眼劉清雲:“前輩,但不知您這次來峨眉山可是為了會見我家爺爺,真不巧,先前我就已經與劉禦史說起過了,我家爺爺現在並不在羅浮宮,他老人家雲遊去了,您若是想會見他老人家,今次隻怕您失望了,您還是改日再來吧!”
申公豹聽了微微一笑,看著眼前的小童能有五秒鍾沒有說話,把這小童看的後背直冒冷氣,最後申公豹開口了:“就你的說法,我大師兄已經去雲遊了,但不知他去了哪裏?要去多長時間啊?幾時才能回來?”
仙童深吸了口氣:“稟前輩,我家爺爺去了三霄島,去會見三位娘娘了,此去時日不定,有可能十天半月,也有可能一年半載,他們兄妹有些年頭沒有相聚了,弟子想來時日應該短不了。”
小童話說完,申公豹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看著小童山前一步:“這位師侄,你我出家之人,禁忌殺盜淫妄酒,師侄怎麼口吐妄言呐?大師兄真的去了三霄島嗎?”
聽申公豹這麼一說,這小童心裏一哆嗦:“前,前輩,您,您這話不知何解?我,我哪裏又妄言了?我家爺爺確實不在道場。”
申公豹用手點指小童:“在我的麵前還要狡辯嗎?你才修煉了幾年的道行?你說大師兄去了三霄島,你知道貧道從哪裏來嗎?貧道剛剛從三霄島來到這裏,在三霄島並沒有遇見大師兄,你怎麼說能說大師兄去了三霄島呢?你這還不是口吐妄言嗎?大膽地孽障,竟敢妄言欺瞞師長,你可知罪呀?”
申公豹這時候把臉沉下來,別說,還真有一股子威嚴勁兒,把這位小童唬得目瞪口呆,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小童心說:哎呀!可糟了,戲法兒變漏了。這可怎麼辦?自己先前信誓旦旦的告訴劉禦史爺爺不在家,現在這申公豹拆台來了,自己怎麼圓這謊呢?看對方的樣子,自己不給個說法,這一關還過不去呢?
小童心裏麵直喊糟糕的同時,心裏麵兒也埋怨自己的爺爺趙公明,您說您這是何苦來的?現在好了,這回算是嘬癟子了。接下來這戲該怎麼演呢?您若是直接把劉禦史迎進去多好,現在好了,有這麼一位揭老底,自己該怎麼回複劉禦史?這不是平白的得罪人嗎?
小童眼珠兒微微一轉,暗暗咬牙呀!心說:依舊也就依舊了,既然先前已經說了,自己爺爺不在家,那就一口咬定不在家,若是反複無常,不但得罪人,還被人小看,回頭還少不得被自己爺爺一頓訓斥,那樣一來就更不值了。小童心裏下了決定,他就決定否認到底。
好大的降雨量,涼台上的水桶都滿了,停水停電一整天,讓各位看官久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