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等人向陣法深處而去,隨著越來越深入陣法,三人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按理來說,劉清雲他們仨人,就屬劉清雲的道行最低,可有一點,劉清雲底牌豐厚哇!身上重寶加持,玄黃之氣由慶雲上垂落,把他包裹了個嚴實,陣法威能雖說在逐步增長,但依然不能把他怎麼樣?
看到劉清雲這麼輕鬆,申公豹和袁天君是一陣的眼熱呀!玄黃之氣,先天五氣中最具防禦力的一種先天之氣,三界中有誰不想得到哇!看到劉清雲釋放出玄黃之氣這麼輕鬆的就擋住了陣法的攻擊,申公豹心中不由的有了想法。
申公豹眼珠兒一轉,來到了劉清雲近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劉清雲:“劉道友,此座陣法威能實屬了得呀!這樣下去可不好哇!現在咱們還沒有和大師兄他們彙合,你也看到了,我就不說了,憑我現在的道行還能維持住,可袁師兄現在已經有些吃力了。咱們此來為的是什麼呀?為的是破陣救人呐!把時間和法力耗在這裏,豈不是得不償失啊!所以啊---,這個啊,這個----。”申公豹說著瞄了瞄劉清雲慶雲上垂落的玄黃之氣。
劉清雲是什麼人?申公豹的話已經說到了這份兒上,又是拿眼瞄向自己的玄黃之氣,他還不明白嗎?劉清雲一擺手:“申公前輩思慮的是,倒是我沒想到這一層。把法力消耗在這裏,的確是得不償失。”
劉清雲這話說著,手上法訣變換,一道道玄奧的法訣打向頭頂的慶雲,慶雲猛地長大了有數倍,層層玄黃之氣飄落,不但玄黃之氣更加渾厚了,還把申公豹給護在了裏麵。
到了這時候,申公豹滿臉的笑顏,轉臉看向袁角天君:“袁師兄,還是快些過來吧!這樣無畏的消耗,等與大師兄他們彙合,你可就沒有多少法力揮霍了?咱們還是借著劉道友玄黃之氣的庇護趕緊彙合大師兄他們吧!”
說實話,袁角天君這時候抵擋陣法的攻擊已經有些吃力了,但他與申公豹不同,別看申公豹道行在他之上,可論起臉麵,袁角天君卻是比申公豹要執著,他感覺庇護於一個晚輩的身下,這使他有點兒沒法接受。可申公豹就不一樣了,申公豹可沒那麼多的顧慮,這就像他剛剛不久說的,若是太顧麵子,少不得受些苦楚,現在這袁角就是這種情況。
袁角心裏不想庇護於劉清雲,可麵對申公豹的邀請,他又不能直截了當的拒絕,這不僅僅是扶了申公豹的麵子,此話若是出口,同樣也是扶了劉清雲的臉麵。但袁角真心不願意受庇護於劉清雲,沒辦法,還得找說辭。
袁角天君嘴角盡量勾勒出一個笑容:“申公師弟 ,你的意思我也明了。但好意心領了,現下我還能頂得住,我們師兄弟共同研究陣法這麼多年,此座融合陣法有何奧妙?我也想多親身體驗一下,這樣也能做到心裏有底,為破陣做準備。”袁角天君話語婉轉,拒絕了申公豹的邀請。
聽袁角天君這麼說,申公豹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劉清雲,用很小的聲音:“看到沒,又一個自己找罪受的。我說什麼來著?這人若是把麵子看得太重,那就活該找罪受。”
劉清雲聽了差點兒笑出聲來,幹咳一聲:“申公前輩,我是不是可以這麼認為?就您的說法,您就是為了輕鬆入陣,才不顧顏麵來到我這邊的呀?”
劉清雲這麼一問,申公豹臉上一僵,麵上多少有點兒尷尬:“啊啊,話,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一番好意還不是為了袁師兄嗎?你也看到了,現在的他在外麵有點兒勉強啊!時間長了肯定不行的。誰知道我的一番好意,人家卻是不領啊!”
劉清雲聽他這麼說,心裏一陣腹誹,心說:我信你才有鬼呢?可這話也隻是心裏這麼想罷了!嘴上沒這麼說,他總不能借機把申公豹趕出自己玄黃之氣的庇護吧!
劉清雲隻能是無奈的歎口氣,看了一眼袁角天君,此時的袁角天君已經先劉清雲一步,向著陣法的深處去了。袁角天君渾身金光閃爍,腳下蓮花蕩出層層氤氳之氣,頭上慶雲瓔珞垂珠,護著他的法身頂著陣法的壓力,向著陣法深處落去。
劉清雲看袁天君一臉鄭重的向著陣法深處而去,他也不敢怠慢,趕緊催動蓮台在後邊跟上。劉清雲已經想好了,自己必須盯緊了,袁天君若是有個萬一,自己也好出手幫忙。
就這樣,袁角天君在前,劉清雲和申公豹在後,三人頂著陣法壓力向著陣法深處趙公明他們去了。可這時候的他們,還沒有看到四人的身影,陣法中運氣繚繞,風雲變化,根本就看不透,隻能是摸索著向著陣法深處而去。
劉清雲和申公豹緊隨在袁角天君身後,所幸的是,袁角天君和董天君他們都熟知對方的陣法,此座陣法雖是三座陣法融合而成,但依然有其當初的軌跡可循,袁角天君靠著這一絲的熟悉,他在陣法之中來回穿梭,陣法的威力雖然在逐步增加,但袁角天君依然頂著壓力,帶著兩人有驚無險得向陣法深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