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三人感覺到外麵的變化,敖禮和敖星兒是一臉的不解,敖星兒看了看仍在平複氣血的劉清雲一眼,劉清雲此時正在打坐,剛剛喝了一口猴酒,他正自恢複,因為他知道,三人之中,隻有他回複,三人才有希望脫難,他這時候是全力恢複。
看了一眼劉清雲,敖星兒微微搖頭,轉臉看向臉色依然難看的敖禮:“禮哥哥,這,這大魔頭是在做什麼呀?我們已經被那些血雲包裹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敖禮手扶胸口咳嗽了一聲,雖說服過丹藥,但也隻是穩住了他的傷勢罷了,這時候即便有手段,也是有力使不上啊!敖禮歎了口氣:“唉!真是時也!運也!命也呀!星兒,看來我們今天就是今天了。可不管怎麼樣?今天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要這老魔好過。”
敖禮這時候也上來狠勁兒,他說著就要衝出去。依著敖禮的想法,他要衝出去自爆龍珠,於炎烈同歸於盡。至於能不能於炎烈真的同歸於盡,這敖禮沒想過,他隻是想在最後給炎烈一記狠得。
敖禮這時候臉色都已經猙獰了,咬著牙一甩袖子,這就要衝出去。可他剛邁出一步,還不等腳邁出九子蓮花台,一隻手就把他的衣袍給拽住了。這隻手十分的有力,敖禮回頭一看,抓住他衣袍的人正是劉清雲。
劉清雲此時還盤坐在蓮台上,仰著臉看向敖禮:“大哥,你做什麼?此時我們最應該做的不是與對方硬拚,而是拖時間,拖到老哥哥和天王趕來,你這樣出去隻是白白送死罷了。”
劉清雲這話剛說完,隻感覺到一股子冷風由外至內吹了進來,這股子冷風吹進來隻覺得寒氣頭骨,可又感覺一股使人煩躁炙熱的氣息由五髒傳來,這感覺就別提多讓人難受了。
感受到這一變化,劉清雲三人臉色大變,劉清雲睜法眼向外觀看,這一看臉色就變了好幾變:“這,是----,是三昧陰火,不好,老魔這是要煉化我等。”劉清雲一句話,敖禮和敖星兒臉色更白了。
敖禮一跺腳:“如此說來,我們今天不是死定了嗎?他的道行遠在我們之上,煉化我們也是遲早的事,與其這樣等死,還不如跟著老魔拚死一搏。”敖禮說著還是要往外衝。
這次不用劉清雲,一邊的敖星兒正抱著肩膀打哆嗦,聽敖禮這麼一說,她可急了,伸手一把拽住敖禮的袖子:“禮哥哥,你不要衝動,適才劉大哥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為今之計就是拖時間,隻要淨壇菩薩和廣目天王來了,我們就得救了,你這樣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敖禮晃了晃腦袋:“這,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兒?等他們來救我們?我們真能成得到那是嘛?真要是撐不到那時候,還不如現在出去拚一下。”
劉清雲晃了晃腦袋,這時候陰風是越加的急了。他不敢怠慢,趕緊打出幾道法訣,水雲赤霞衣光華陡增,又是幾道法訣打出,九朵舍利蓮花飛升而起,放出道道佛光,有了佛光的守護,頓時眾人覺得好受了些。劉清雲又從百寶囊拿出一串素珠,轉過臉看向敖禮和敖星兒:“大哥,你且不要急躁,現在我們能拖得一時是一時。佛家真言最是能克製這些陰邪之物,你們快隨我念誦佛家真言,由此真經,咱們應該能拖到老哥哥他們到來。”
劉清雲的話說完,也不等敖禮他們說什麼?這時候水雲赤霞衣的光華又黯淡下來了,再拖下去情況隻能是更糟糕,這時候,外麵可不隻是陰火彌漫了,陰風旋轉,陰雷同樣在外麵滾動,再不采取手段,他們可就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劉清雲趕緊撥動素珠開始念誦大乘真經,到了這時候,劉清雲也不講究了,什麼淨身咒?淨口咒都沒有念,直接念起了大乘真經。
看著劉清雲直接念起了大乘真經,敖禮和敖星兒也不怠慢,敖禮這時候也冷靜了不少,同樣盤膝坐了下來,,三人同時念誦真經。敖禮和敖星兒別的真經不會,他兩人就念誦起了金剛經,這篇經文三界之中比較普遍,兩人就念誦這片經文。
隨著三人念誦真經,劉清雲的九朵舍利蓮花光華大放,佛光陣陣,金光由內而外的向外擴張。還真別說,劉清雲這一招兒還真做對了,有了釋家的真經緩解,水雲赤霞衣也恢複了不少光華。
炎烈一看:怎麼著?還在垂死掙紮,我就不信你們還頂得住,有玄黃之氣又怎樣?有佛家真經又如何?縱然你有重重手段,今天你們也是難逃一死。七星倒轉,給我煉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