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無知涉危局 玄枯述實情(1 / 2)

碧蓮仙子引領著玄枯等人來到一處背陰兒的所在,這地方,說實話,看起來有點兒陰森,本來就背陰兒的地方,不但有一個好似墳頭兒的小山包,在小山包兒的邊上還有一顆巨大的龍爪槐,槐樹本來就屬陰,再加上這棵龍爪槐枝葉繁茂,把這地方的上空遮了個嚴實,一陣微風吹過,給人涼嗖嗖的感覺。

碧蓮仙子對著龍爪槐一躬到地施了一禮,稟告人帶到了,隨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命碧蓮仙子退下,緊跟著大槐樹出現異動,兩條樹根拔地而起就現露出了一道門戶,玄枯領著他的那些朋友魚貫而入。

玄枯一邊往裏走,一邊琢磨著怎麼開口?請求師祖幫忙。他心中做著打算,眼前光華一閃,就出現在了一座洞府之中,這座洞府雖說光線還算可以,但卻總是給人一種壓抑感,整座洞府非常的寬大,裏麵不但有各種各樣的植被,而且還有小橋流水,可不管是各種各樣的植被中,亦或者水流裏麵,卻是沒有一個活物,一隻魚蟲也沒有。

玄枯帶領著眾人繞過兩座小石橋,最後到了一座石鍾乳前麵,這石鍾乳並不是倒掉懸掛的,而是像一張雲床一樣,橫臥在地麵上,在上麵鋪就這天鵝絨軟墊,老遠一看,還就真像是一座雲床。隻是離近了一看,這雲床使人有點兒毛骨悚然,石鍾乳表麵兒的凸起,竟然都是一個個骷髏頭的形狀。

玄枯帶領著眾人來到這張雲床前,他撩衣跪倒匍匐在地:“弟子玄枯叩拜師祖,師祖福壽安泰,壽比天齊。”玄枯這邊兒跪倒施禮,其他人緊跟著他跪倒磕頭。

就在眾人施禮的時候,本來空空蕩蕩的雲床上,一陣光華閃過,眼見著一道人影從雲床上長了出來。沒錯,就是長出來的。這人影就算是盤坐在雲床上也有近六尺高,他若是站起來的話?最少也得過丈。這條人影是一位年邁的老者,臉上皺紋堆壘,看表麵兒,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好幾,肉崗子的眉毛壽毫長有一尺半,窄腦門兒長下巴,下巴上沒有胡子,唯有兩嘴角邊兒各有一縷二尺長的雪白胡須。看他麵容清瘦,顴骨突出,深眼窩子,大鷹鉤鼻子薄嘴片兒,麵色紫中透青。枯黃發白的頭發高梳發纂,頭戴九梁道冠,身穿一領紫青色道袍,胳膊肘上搭著一柄鹿尾拂塵。在他的背後還豎著一柄特殊的兵器,是一杆勾魂幡,幡旗上懸掛有七串兒紫金鈴,每串紫金鈴由九隻小鈴鐺串成,幡旗杆兒上符文盤繞,緊頭兒是三棱一個尖兒的大槍尖子,看得出來,這不僅是一杆兵器,同樣也是一件厲害的法寶。

在玄枯等人跪倒在地的時候,這老者慢慢的把大眼皮撩了起來,這一睜眼,當時兩道翠綠色的光華就由他的雙眼射了出來,兩道光華射出雙眼五尺之後迅速消散。這老者看著跪在地上趴伏不動的玄枯等人一眼:“免了,免了。唉!都起來吧!玄兒,你我爺孫一別四百多年,也難為你還記得我這師祖,還知道來看看貧道,真是難得呀!”老者話說的好聽,可玄枯聽得出來,師祖挑理了,埋怨自己這些年不來看望。

玄枯這時候沒敢起來,就那麼跪在地上抬起頭來:“師祖贖罪,弟子這些年一直潛修,前些日子才剛剛出關,這不,這些道友也是前不久剛剛結實的好朋友,這次帶領他們特來給師祖請安。”

老者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其他人一眼,不由的就是一皺眉:“剛剛結實的朋友?這可真是奇怪了,自古人妖疏途,大家雖說都是修煉大道,但我妖修與你們道修從來都是水火不同爐,你們又怎麼會於我妖族扯上關係呢?說----,你等是何居心?又是為何接近貧道的徒孫?”

老者一番問話,到得後來更是臉色陰沉起來,身上的氣勢放出,在場的眾人隻感覺猶如大山壓頂一般,有兩個道行稍次的,更是整個人趴在了地上。玄枯一看臉色大變:“師祖暫息威嚴,弟子有話要說,這些位道友並不是刻意接近弟子的,我們之所以會到一起,也是因為同一個目標才走到一起的,還請師祖聽弟子與您道來。”

老者聽玄枯這麼一說,他這才收起身上的氣勢,轉臉看向玄枯:“哦----,同一個目標?這可真是奇了,我妖修與修道中的人族幾時有了同一目標了?好好好,貧道就聽你講來,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目的使得你們走到一起。”

玄枯叩首上拜:“稟師祖,弟子這次出關聽聞了一些傳言,據說三界劫難將至,此次劫難累及三界,不管是天地人哪一界?都少不得有一場劫難。弟子道行淺薄,聽聞此事之後,雖不知真假,但也難免心中惶恐。而也就在這時候,弟子偶遇幾位道友,他們也都聽聞了此事,為了有所準備,我們想了個辦法,憑著我等的道行,要想在這樣的劫難中求生掙紮?恐怕不易呀!要想一勞永逸,唯有上得天界,在天界尋求庇護,因為凡大能者,都在天界。到了天界,憑著我等的道行,要說征戰三界什麼的?我們這點兒本事還不配,可也正因為如此,我們也才能夠在大能者身後得到庇護哇!因此我們最後決定,又招集了一些位道友,通過輾轉反側,我們結實了一位天界的貴人,那位貴人答應我們,若是我們能幫他辦成一件事,就答應我等,到時候帶我們飛升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