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萬寶受人暗算,不明原因的二柱子以為舒萬寶是這些天來勞累過度所致,使得他氣血跟不上,才會病倒,與是二柱子就給舒萬寶煎了幾劑補充氣血的湯藥服用。可前後算來,已經過去三天了,舒萬寶依舊是臥床起。看著舒萬寶睡得香甜,二柱子還以為自己的湯藥有了功效了呢?心裏甚是欣慰。
雖說感覺舒萬寶比之先前有了起色,可當他看到自己為舒萬寶煎的劑湯藥,他隻服下了一劑,這使得二柱子微微皺眉,可這時候他又不好意思把舒萬寶叫起來喝藥,為了能好好照顧舒萬寶,他決定,今天就在這裏照顧他了,隻要舒萬寶醒過來,就督促他把這碗藥喝下。
可二柱子一直等了能有兩個時辰,舒萬寶酣睡依舊,沒有一點兒要醒過來的意思,二柱子就這麼耐著性子等著,又等了半個時辰,舒萬寶還是沒有醒來,可這時候在大殿外卻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位就和二柱子一樣,本來想要叩打殿門的,可到了近前一看,發現殿門是半掩著的,當時呆了一下,隨後探進半個腦袋來:“舒師兄,舒師兄在嗎?小弟玄廣,您在大殿裏麵嗎?”
聽見玄廣的聲音,二柱子呆了一呆,隨後趕緊來到了殿門前,他還不忘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原來是玄廣師弟呀!師弟切莫高聲,師兄正在熟睡,你這樣是會吵醒他的。”
聽二柱子這麼一說,玄廣明顯的微微皺眉:“師兄,您說什麼?熟睡?你是說舒師兄正在睡覺?這,這這這-----。”
二柱子趕忙又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噓------,不告訴你了嗎?不要大聲說話,有什麼話?咱們到外邊去談,現在要師兄好好的歇息。”二柱子說完,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看舒萬寶有沒有被吵醒?
玄廣看二柱子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他也隻是向著大殿裏麵看了一眼,隨後就隨著二柱子出離了大殿,兩人到了大殿的廊簷兒底下,二柱子感覺這地方已經夠遠了,不會再吵醒舒萬寶了,他這才說:“師弟呀!你怎麼到這裏來了?找師兄有事嗎?”
玄廣白了一眼二柱子:“師兄,這話您還真敢說,我來這裏還有什麼事情啊?我已經先行去過你的大殿了,發現你不在才來這裏的,你們說說,現在什麼時候?師傅大婚在即,我們手裏有忙不完的事情,可今天我卻是沒有看到你們兩人,陪你們做事的那些個精靈找上我,問這是怎麼回事?你說,我能不來看看嗎?不過話說回來,師兄,舒師兄到底怎麼回事啊?適才聽你所言,他正在睡覺?我是不是聽錯了,舒師兄最是名大體,他這時候怎麼還在酣睡呀?”
二柱子深吸了口:“唉!師弟呀!這些日子,舒師兄可是累壞了,就在前兩天,我們還在一起喝酒,可自那天之後,舒師兄就生病了,真是病來如山倒哇!昨天的時候,師兄都起不了床了,是我給他煎了兩劑補氣血的藥,這才有些好轉,能睡得安穩了。”
玄廣聽了滿臉疑惑:“是嗎?不會吧!就你我之輩,也會氣血不足,還用得著補氣血?師兄啊!你是不是弄錯了?再說了,修仙練氣之士,即便身體有恙,隻需打坐就可以了,哪有如此酣睡的道理?你是不是弄錯了?”
玄廣這麼一說,二柱子心裏也沒底了,玄廣可是給太上老君看守丹爐的童子,在藥理方麵兒,就算是兩個自己也沒有他的見識廣博,此時聽他這麼一說,對自己的醫術也產生了懷疑:“這-----,師弟呀!師兄我的醫術自不如你,可我根據師兄的脈象來看,他就是氣血不足。師弟你的醫術超凡,要不你給師兄摸摸脈象,到底是怎麼回事?”
玄廣沉吟一下,隨後點了點頭,在玄廣認為,舒萬寶應該不是氣血不足,在他想來,修真者是不應該出現這一症狀的,於是兩人再次返回大殿,到了舒萬寶的雲床前,玄廣看了看舒萬寶的氣色,他就皺起了眉頭,舒萬寶臉色很是不好,看他的臉色的確有氣血虧損的樣子,他把舒萬寶的胳膊拽過來,伸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搭在舒萬寶的腕脈上,兩眼微閉仔細的為舒萬寶號脈。
沒一會兒,玄廣緩緩地把手收回,臉上的表情又是沉重又是疑惑。他站起身形在大殿中來回走了幾圈兒,看到玄廣這個樣子,二柱子十分不解:“師弟,怎麼樣?看你的樣子,難道說是我弄錯了不成?師兄並不是氣血虧敗?”
玄廣看了看他:“不好說,說實話,據我適才探查的脈象,師兄的確是氣血虧損,可我感覺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就算是師兄氣血有虧損的跡象,可也不應該酣睡至此啊!嗯-----,一般就醫講究的就是個望、聞、問、切。現在看師兄的臉色也知道,他身體欠佳,至於聞嗎?這就算了,這大殿眾除了你煎藥的藥香,也沒有其他異味兒,適才又為師兄診過脈了,現在就剩下問了。我看這樣,咱們還是把師兄叫醒吧!問問他這些日子的情況,你比如說,吃過什麼?遇到過什麼?又或者碰過什麼特殊的東西?這樣也許能查出些什麼?”
二柱子一聽,深覺有道理,於是兩人再次來到舒萬寶的雲床前:“師兄,舒師兄,舒師兄醒醒,舒師兄睜眼。”兩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推舒萬寶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