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越天到後山祖祠內請來了敲門磚,當著舒萬寶的麵兒,把成裝有敲門磚的錦盒兒打開,在錦盒兒打開的刹那,一道碧綠色的光華衝天而起,陣陣氤氳之氣冒出。看著寶光異象閃現的一幕,舒萬寶驚得嘴張多大?雖說侯越天還沒有把這敲門磚拿出來,但他已經知道這敲門磚是什麼材料的了?這異象的閃現,分明就是天韻碧玉靈晶,這樣的寶物能得到指甲蓋兒大的一塊,那已經是不小的福源了,走獸一族和植被一族用這樣的寶物製成敲門磚,看著錦盒的大小,舒萬寶的嘴直抽搐。這錦盒能有七寸見方,這裏麵的東西怎麼也得有五寸大小吧?想想看吧!五寸見方,這得是多大的一塊天韻碧玉靈晶啊?自己到什麼地方找這麼大的一塊天韻碧玉靈晶啊?這不是為難人嗎?
就在舒萬寶心裏沮喪的時候,侯越天已經把裏麵的敲門磚拿了出來。舒萬寶定睛向著侯越天手上看去,在侯越天手上是一塊瑩潤剔透的玉牌,這塊玉牌呈透明狀,在玉牌的裏麵好似有一層綠色的雲霧在流轉,隨著霧氣流轉,玉牌不斷的釋放出一層層的綠光。看這塊玉牌能有巴掌大小,厚也有半寸。在玉牌的正麵雕刻著一隻火麒麟,在它的背麵則是雕刻著一串好似葡萄似的一串水果,這葡萄似的水果外圈有一層細微的火焰狀紋理盤繞。整個玉牌邊緣處修剪的很是整齊,邊緣的四個麵雕刻有一圈兒細密的符文,看得出來,這玉牌雖說樣式簡單,但製作起來並不是表麵那樣,隻說上麵的符文,就十分的複雜。
侯越天雙手捧著這塊玉牌,小心謹慎的遞給舒萬寶,舒萬寶把雙手在袖子上搓了搓,慢慢的伸手接過來,他看得很是仔細,不但仔細打量了正反兩麵兒的花紋兒,更是把周邊的符文看了個遍。
舒萬寶看完之後,小心的把這塊玉牌交換於侯越天,他不住的搖頭:“侯族長,不得不說呀!貴族還真是奢侈啊!這麼一大塊天韻碧玉靈晶,竟然隻是被你們製成了這麼一塊敲門磚,真是浪費呀!就這樣的寶物,甭多了,就這麼小指肚大的一塊佩在身邊,也能使佩戴之人修煉速度增加一倍呀!這麼一大塊天韻碧玉靈晶,這若是分下去?有多少走獸一族的族人受益呀?”
侯越天聽了歎口氣:“唉!舒小友這話侯某又怎能不知啊?隻是這世間有得必有失,常言有話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呀!這塊天韻碧玉靈晶雖說珍貴,可與火提子比較起來,還是尋了一籌,且開園禁止需要極為磅礴的天地元氣才能開啟,除了用這天韻碧玉靈晶製成的敲門磚,我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比它更合適?但凡有能替代之物,我等也不會用這等寶物哇!”
一想到植被一族的敲門磚,同樣的也是這樣的寶物製成,舒萬寶就感覺一陣的無力,這時候為了不要自己想這個問題,他急忙把話題岔開:“侯族長,看你們這塊敲門磚上的樣式很是特別,這正麵的是麒麟,怎麼這背麵兒卻是刻上了一串兒葡萄哇?看起來有點兒怪掛的。”
侯越天這時候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嗬嗬嗬,小友說笑了,那可不是什麼葡萄?雖說樣子好似是葡萄,但它的名字卻是叫做火提子。”
舒萬寶聽聞是火提子,忍不住看了看那串兒葡萄似的雕刻:“這,這就是火提子嗎?嗯-----,侯族長這麼一說,倒是真的不像是一串葡萄,它的外圍是有一層淡淡的火焰環繞。”
侯越天這時候笑著點點頭:“舒小友觀察很是自習,沒錯,火提子是火屬相靈果,在它的外圈兒確實是有一層淡淡的火焰環繞。”侯越天說著,已經把這塊敲門磚再次放進了錦盒。
侯越天把敲門磚放進錦盒之後,他伸手把錦盒托起,向著舒萬寶遞了過去:“舒小友,這敲門磚你可曾看明白了?若是沒有看明白的話?大可以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隻是要記得,此物對我族很是重要,莫要損傷了才是啊!”
舒萬寶趕緊擺手:“啊,夠了夠了,已經看得夠仔細了,侯族長的心意我明白,可這樣的寶物,我可不敢隨意把玩,真要有個什麼意外?我可是賠償不來呀!侯族長還是收起來吧!”舒萬寶此次的目的,就是為了看一眼這敲門磚什麼樣子?他也好仿製一塊把植被一族那塊真的替換下來,這時候看清了,這敲門磚他還要來幹什麼?雖說他喜好收集寶物,可這也得看誰的寶物?是什麼樣的寶物?雖說這麼一大塊天韻碧玉靈晶很是使他心動,但他不能那麼做呀!
侯越天笑著點頭,伸手把這錦盒的蓋子蓋上,再次拿出了金鎖,哢吧一聲把錦盒給鎖上,在金鎖鎖上的刹那,那金鎖上光暈一陣流轉,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華在錦盒上一閃而過,頓時那錦盒由於天韻碧玉靈晶散發出來的靈氣就消失不見了。舒萬寶這時候忍不住看了看那金鎖一眼,很顯然,那金鎖也不是一般的鎖,而是一把能隔斷天地靈氣的寶物。
侯越天把這錦盒鎖上之後,抬頭看向舒萬寶:“舒小友,既然你也已經看清楚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這開園敲門磚對我們很重要,平日裏是不能隨便拿出來的,現在我就要把它重新供回祖祠了。”舒萬寶連說了幾聲請便,侯越天就手托著錦盒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