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斌會鬥侯剛烈,在杜雲斌以為,這侯剛烈再厲害,演武的時候,表現的再出色,也是不及自己的,自己修煉多少歲月?對方才修煉幾年?可真伸上手,杜雲斌麵色不由得沉了下來。侯剛烈的實戰能力極強,自己的花實雲鋼鞭不是侯剛烈雲頭紫金棒的對手。兩人一上手,就是四十多個回合。這四十回合,不僅是杜雲斌親身感受,在一邊的人也看得清楚。義心這麼一看一顆心放了下來,這杜雲斌的武藝趕不上侯剛烈,自己也就不用擔心侯剛烈的安危了。而在出戰前,自己也囑咐了侯剛烈,這樣一來也不用擔心對方傷在侯剛烈的手裏了。
這邊兒義心放下了一顆心,可對方就不一樣了。對方同樣也看了出來,杜雲斌要想戰勝侯剛烈,難呐!四十個回合就已經看出來了,此時的杜雲斌已經是守多於攻了,甭多了,再有十幾個回合,隻怕杜雲斌就隻剩下防守了。
在一邊兒的老一輩兒是沒什麼說的?銀實長老臉色雖說不好看,可這時候卻是不能怎麼樣?他是什麼身份?這時候總不能以大欺小下場子啊!他不能,可不代表別人不能。此時鬆茂華和鬆茂容這兩兄弟麵現不甘之色,兩人雙生兄弟,心意相通,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兒。
這兩兄弟嗖的一聲就蹦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喊一嗓子:“杜師弟,侯道友棒法出眾,我們哥兒倆也想湊湊熱鬧學幾招兒,兄弟,是不是啊?”說話的這位是鬆茂華。
鬆茂華說完,鬆茂容點頭不已:“哥哥說的是,聽聞曆史上有三英戰呂布這樣的美談,咱們今天也來一個三兵會一棒。”
這哥倆兒真下的來臉,這話說完,也不等別人說什麼?各晃兵器就上了。鬆茂華舉大棍就砸,鬆茂容雲鋼棒橫掃。三條兵器就把侯剛烈卷到了裏麵。
這哥倆兒一上去,義心當時臉色就變了,心中極其不痛快,心說:你們這是做什麼?欺負人嗎?仨打一個,哪怕是車輪戰呢?你們這樣三個打一個,也太不要臉了吧!義心這時候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站起身形的義心臉色很是不好看,他轉臉看向武曲星君:“星君,這是怎麼回事?說好了相互切磋武藝,怎麼三個全上來了?這樣不合適吧!”
武曲星君這時候心裏樂開了花,可表麵兒卻是,一臉的無奈和焦急:“唉唉唉呀!這是做什麼?這是做什麼?義心小友,你別著急,他們這也是傾慕候小友的棒法,這才一起上去的,切磋武藝嗎?大家當然是見獵心喜了。別看他們都上手了,但義心小友請放心,我保證候小友沒有性命之憂。”
義心聽了差點兒沒罵出來,這叫說的什麼話?都三個打一個了,還沒有問題,還在那腆著臉說保證沒有性命之憂?這話聽著好似沒問題,可他卻沒說保證不受傷啊!三個打一個,這要是傷了侯剛烈可如何是好?
義心想到這裏,他哼了一聲:“是這樣嗎?即是如此,我看著也甚是手癢,今天也想長長見識。”義心說著,他把朝服脫下來,伸手撤出寶劍,一晃身就加入了戰圈兒。義心這時候沒有時間廢話,擔心侯剛烈的安危,生怕侯剛烈受傷,所以趕緊上手幫忙。
侯剛烈一開始的時候,由於鬆茂華和鬆茂容兩兄弟的加入有點兒手忙腳亂,可等適應了,這招數也就穩下來了,穩紮穩打,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已經穩住了事態。此時見義心上來,侯剛烈一聲大笑:“義心師兄,你不要上來了,我也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今兒要我鬆快一下筋骨了,你放心,我還頂得住,他們奈何不了我。”侯剛烈說著,他招數加緊,這條雲頭紫金棒,上下翻飛,把三人全給卷在了裏麵,義心上來還沒有三招,他就發現自己遞不上手了。
義心這時候心中微歎,既然自己遞不上手,那還上來做什麼?他趕緊撤了下來。義心這邊兒剛剛撤下來,還不等他有下一步動作,這時候大殿上有兩名年輕一輩的植被妖族,此時他們也不知看出什麼好處了?這兩名植被一族的年輕人一個紅臉兒,一個黑臉兒,兩人跳出來之後,那紅臉兒一聲大笑:“哈哈哈,好看,真好看呐!看道友適才兩劍星輝璀璨,不知是什麼劍法?我兄弟有心和道友學兩招,還請道友不吝賜教。”這紅臉的說完,就拽出了一條十三節蟠龍鞭,他這鞭和杜雲斌的不一樣,是一條硬鞭,長有三尺七寸。那一個黑臉兒的則是拽出一把寒星電光鉤,那紅臉兒的這話說完,兩人就齊齊上前,一左一右圍上了義心。
眼看著兩人來到自己眼前,義心看向武曲星君,這時候武曲星君一臉懊惱的晃著腦袋:“這是怎麼說的?你們切磋歸切磋,可千萬不能傷了和氣呀!點到為止。”
義心眼看著武曲星君這樣的假,不由得暗暗咬牙,事到現在,武曲星君的狐狸尾巴已經徹底的漏了出來,義心什麼心機?此時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嗎?武曲星君要說有意取自己兩人性命,那是不可能的,可看這架勢,是要給自己兩人難堪呐!這是要借此機會羞辱自己兩人。雖說自己兩人是借助天庭神官的身份來此,對方不敢把自己兩人怎樣?但卻是可以借助切磋武藝為由,給自己兩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