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曲星君身軀微微一偏,做了個請的動作:“還請劉禦史隨我前來,我方擺的陣法為方便貴方破陣,所以並未在植被一族的族內布置,還請劉禦史轉駕移步。”武曲星君說著,帶頭駕起雲光,向著西北方向飛去,他身後植被一族的跟著。
劉清雲回頭衝這眾人點了點頭,齊齊駕遁光跟了上去。他們隨著武曲星君走了也就有數盞茶的時間,也就是在離植被一族領地不到一千四百裏的地方落下雲光。
劉清雲等人在沒有落地的時候,他們就發現,這腳底雲光下方是雲霧彌漫,這濃霧就好似海浪一樣翻滾,他們這些人中,有的是駕著風來的,這要是在一般的情況下,肯定飛沙走石。可這時候,這幾位駕風而來的所帶起的狂風,竟然無法吹散這翻滾的霧氣,甭說吹散了,使得霧氣稀薄一下都做不到。
劉清雲幾人察覺之後,忍不住對視一眼麵麵相覷。然後緊隨在武曲星君等人之後,他們緩緩地降落在一座門戶的麵前。劉清雲等人落在這座門戶前仔細打量,這座門十分的高大,說是門,可是隻有門框,不見門扇。高大的門框能有十七八丈高,寬了下也有十一二丈。看這道門戶,不似一般的門戶,全是有藤條攀援凝聚而成。上麵甚至還帶有嫩芽葉片和零星的尖刺。這道門戶就這麼屹立在雲霧之中,再以這道門戶為界,它的正前方,方圓三百丈內,沒有一絲一毫的霧氣繚繞。此時劉清雲他們,就是在這沒有雲霧的範圍內。
武曲星君這時候拿手一指眼前的這道門戶:“劉禦史,看到了吧!這道門戶,就是進陣的所在。進入了這座門戶,也就是進入了陣法之中。我也不瞞著劉禦史,像這樣的門戶,總共有四座,這是其中之一,也就是陣法的東門。不知劉禦史可有意進入陣法一觀呐?”武曲星君一邊說著,一邊瞟了瞟光華閃爍門內流光。
這座門的裏麵有什麼?劉清雲他們看不見,雖說這座門沒有門扇,可門裏麵卻是有一道光幕,光幕上五色光華閃爍,陣陣異彩閃現。劉清雲他們不進去的話?根本不知道裏麵什麼樣子?
劉清雲一想:今天是幹什麼來了?不就是觀陣嗎?若是不進去,豈不是白來了。這樣一來,還能叫觀陣嗎?直接破陣就得了。
劉清雲想罷點點頭:“還請星君帶路,既然是觀陣,當然要進去一觀,在外邊又有什麼意思?”
武曲星君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劉禦史說的是,還請隨我進去一觀。還有六位天君,六位天君陣法大家,也請六位天君指點一二,是否能認得出我這陣法的出處。”
武曲星君的話有深深的挑釁意味,他要借著觀陣的機會,考一考六大天君,若是把六人難住,這也算是落了劉清雲等人的威風,打壓了士氣。
六位天君心中不服哇!看武曲星君這幅狂樣,心中也不忿,憑他們多年的陣法造詣,還就不信了,連一座陣法還認不出來。他們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就要往陣法裏麵走。
可這幾人剛一邁腿兒,還沒等走進去呢?突然有一人出來製止:“等等,等等,大家夥兒別忙。咱進去觀陣可是觀陣,但有些話在進去之前,可要先說清楚。”大家夥兒一看,出來說話之人正是義心,眾人忍不住看向了義心。
義心咳嗽了一聲,轉臉看向武曲星君:“星君,咱事先可說明了,今天我們來可是觀陣,並不是破陣。我們若是進去?那可就到了你們的地盤兒,若是我們觀陣的時候,陣法突然啟動,那可就不好了。”
武曲星君聽了一愣,不僅是武曲星君,在場的人都呆了一下。隨後齊齊的看向武曲星君,武曲星君回過神來,嘴角挑出一個弧度:“逐星天官,你這話什麼意思?好像說的本尊會使出小人之舉。”
義心搖了搖頭:“哎呦!星君誤會了,我可沒那意思。隻是有意事先聲明一下。就好比我們上次來,先是點評武藝,隨後發展成械鬥,那樣可就不好了。”
武曲星君臉上的肉蹦了蹦:“這一點還請逐星天官放心,既然說是觀陣了,我自會保證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義心點著腦袋:“星君這話說的不錯,可世事就怕有個萬一。要知道,這手指頭伸出來不一般齊,世上什麼人都有?星君您說好了,在我們觀陣的時候不會有什麼意外?可你的這些手下呢?有沒有動特殊心思的,在我們觀陣的時候動手腳?那時候你再說事出意外,我沒想到,亦或者說是我們自己觸動了陣法,使得陣法自己運轉。那樣我們豈不是倒黴了?”
武曲星君被義心這幾句話鬥的肝火上湧:“他敢---?有誰敢背著我私自行動,本尊定斬不饒。逐星天官,本尊在這裏向你保證,此類事情絕對不會發生。今天咱們說好了是觀陣,既然是觀陣,就不會有意外的事情發生。怎麼?本尊這樣的保證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