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她清澈的眸,發現她眼底的滄桑與寂寞,警覺起來。“她是誰?”我所熟知的子伊嬌縱蠻橫,目中無人,雖然這段時間她的確變了,不由得懷疑她的真實性。
“啊。”他想幹嘛,怎麼突然讓我靠在他腿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誰?”見他不回答,繼續問道。不過他盯著我的時候,那麼專注,不會是我的什麼人吧!!!想到可能和自己有關係,緊張起來,真懊悔剛才的大意,我怎麼可以問他是誰呢,不是明擺著告訴他我不是她。現在怎麼辦,對了,如果他問的話,就說我失憶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見她失神,乘機撩開她淩亂的烏絲,“腦後有傷疤,她真是子伊?”
“告訴我名字又不會死,拽毛啊你。”因為他這一句話,心中對他的好感頓時為0。想著就要從他腿上離開。
坐直了,“蓮心呢?”剛想開口,丫鬟全是一些生麵孔, “這是哪?不是太子府,”努力回想有沒有去哪,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奇怪了,為什麼我會覺得腦子空空的。
她不知加入了萱草的*會根據用量的多少消去一部分的記憶。
看她又是皺眉又是好奇,不像是假裝,“難道,真如探子說的,失憶了?如不是她也不會襲擊我派去接她的人,還是說,你恨我把你送到太子府,故意氣我才這麼說的?”想到這,覺得對不起她,一雙含情目濃的更像是要化開。
背對著他,故意避開他深情的目光,專心研究屋內的擺設,就算是我不喜歡他,突然被他這樣的帥哥,含情脈脈的看著,難眠也會臉紅心跳。“他太危險了。”心中拉起了警戒線。
“子伊看著我,你是在怨我?”他自責道。
要怨你的是死去的高子伊又不是我。繼續裝深沉。
“叫你看著我你沒聽到嗎?”仍不正對他,他火了。上前板過她的身子,“你看著我,我不允許你背對著我。”語氣滿是命令。突然被擒住雙肩,想要掙脫他的壓製他又握的太緊這會兒她不在逃避,直視他。這男人真有毛病。隻見兩人眼中都是怒火,誰也不比誰弱。
他呆了,子伊從不敢這樣看著我。
“你幹什麼?你瘋了嗎?放開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太子府。”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什麼?”本想原諒她的無禮,突然和他說要回家,還是太子府。“難道我連段堯都不如。還是說,你愛上他了。”一時間整個人變得陰冷恐怖。“你再說一遍。”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我讓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白癡。當然這話隻能在心裏想,她還是知道什麼場合說什麼話“段堯誰啊?”疑惑。
“高子伊,你別逼我。”眼中升起了殺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嗎,表麵上太子被你打的半死,實質你是在保護他,謠傳連你和太子所生的孩子都不放過,恐怕也是你的計謀之一吧!”挑起她絕美的臉,輕蔑的說道。
“我把太子打的半死,孩子都不放過。嗯,還有嗎?你不覺得無聊嗎!”鄙視你。再說了,你也不找對對象,你說的是高子伊,又不是說我高伊伊,雖說現在是一個人,可她做過的事我可沒有做過。
“無聊!!!你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口上雖說,手已經伸向她的脖頸。
神經病,誰有時間和你耗。想殺我的話,請排隊,第一有人了“啪…”本能的朝他臉揮去。我這人呢,最恨別人打我臉,但我呢,最喜歡打別人的臉了,如果你要問為什麼的話,人不是都要麵子嗎?對臉下手哪怕理虧你也優越。清脆的響聲把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包括含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