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澤冷冷地盯著她,沒有說話。
“我並不在乎你是否喜歡我,那天是我衝動下才表白,如果造成了您的困擾,請您當作什麼都沒有聽見。我喜歡你,也隻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就算是在哪個角落,因為喜歡你而受傷,您也不必可憐我。”錢詩詩說得傷感,臉上帶著一絲哀傷。
任何男人,即使不喜歡那個女人,但是聽到有女人這般為自己上心,也會動容的。
宋眠眠不由得對錢詩詩又高看了一眼,錢詩詩的情商,不得不說還是不錯的。
就連她自己,也覺得辜負這樣的美人太可惜。
“從此以後,我不會再來騷擾您。”錢詩詩說得誠懇,低著頭默默地轉身。
霍天澤深遂的眼微微地一閃,淡淡地掃過錢詩詩,然後轉身離開了。
錢詩詩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然後回到了新助理的身邊。
宋眠眠看了錢詩詩的背影一眼,側頭想了想,難道那天晚上的藥真不是錢詩詩下的?
“霍少,錢詩詩真的是無辜的嗎?”宋眠眠有些疑惑。
“她若無辜,你是不是要讓她繼續做你的朋友,或是帶她回我們家?”霍天澤轉頭,雙眼灼灼地盯著她。
“怎麼可能。”宋眠眠連連搖頭,“情敵不可能成為朋友,我也不可能再讓她有機會接近你。”
霍天澤的嘴角輕勾,“呃,宋眠眠,沒想到你這麼善妒。”
霍天澤轉身去換裝,宋眠眠站在原地,十分的無語,因為霍天澤的話讓她有些難堪,所以她決定,不服侍霍天澤換接了,反正裏麵有服裝助理不是嗎。
“眠眠,這是徐導交代送給你的。”頭頂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遮陽傘,宋眠眠抬頭,見翁翌一邊舉著雨傘,一邊朝她眨眼。
宋眠眠連忙接過雨傘,“今天有你的戲份?你別說得那麼大聲,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在別處撈外快……”
其實霍天澤已經知道了,不過宋眠眠覺得還是和翁翌保持距離的好,更不要讓霍天澤看到他們很熟悉的樣子。
“你這麼怕他?”翁翌不屑地撇嘴,“大不了就不要做他助理了。”
“不說這個了。導演怎麼會送雨傘給我?”宋眠眠很是奇怪。
“這有什麼稀奇的?你演的豔妃可是又白又嫩的,導演說不能讓你曬黑了。所以我就順道把這把雨傘帶過來給你。別小看它,它可比你的那一把要好。遮陽效果有奇效。”
宋眠眠笑,雨傘不是都一個樣嗎?翁翌喜歡吹就讓他吹吧。
“你還是快去換裝吧。”宋眠眠揮手趕人。
翁翌捂著胸口,“缷磨殺驢啊。”
“原來你是驢啊。”宋眠眠恍然大悟。
翁翌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霍天澤從更衣室出來,看到翁翌和宋眠眠站在一塊,臉微微地一沉。
翁翌挑釁地望了霍天澤一眼,進去換裝了。
霍天澤冷冷地睨了宋眠眠一眼。
宋眠眠連忙跑上前,“霍少,是他自己要跑過來跟我說話的,我不想理他的,不過他硬是要和我說話,因為同一個劇組,我總不能不理他。不過,霍少在我心裏是最重要的,今天翁翌就殺青了,以後我就不見他了。”
霍天澤冷冷的目光落在她的雨傘上,“把傘丟了。”霍天澤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