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修卻連忙對公孫淵說道:“父親不可啊!父親將來能否把廖立收買另當別論,隻是他如今乃是蜀漢的官員,給予他遼東軍隊的軍權的話,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誒……”公孫淵擺擺手,說道,“子長你不必再說。這件事我已經決定要這樣做了。”
公孫修憤怒地看著卑衍,卑衍連忙轉身告辭出了公孫淵的書房,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麵跟公孫修產生衝突。
公孫修隨即也從公孫淵的書房出來,本來想要找卑衍算賬,但是卑衍刻意躲避公孫修。他對公孫修這個公子哥實在是太了解了,絕對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所以,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公孫修找不到卑衍,氣哄哄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遊擊將軍楊祚一見公孫修的樣子,連忙迎上前問道:“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公孫修怒道:“還不因為那個卑衍!那個小子居然膽敢幫廖立說話。我父親正是因為聽了他的蠱惑,現在都同意把軍權交給了廖立。”
楊祚是個不學無術之輩,怎麼能夠理解,這其中的要命之處呢?但是他是個擅長溜須拍馬之輩,當即也是怒道:“這個卑衍難道是不想活了嗎?居然膽敢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公孫修惡狠狠地說道:“將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楊祚當即高聲叫道:“公子何必等到以後,末將現在就去找卑衍,好好幫公子你教訓他一頓!”
楊祚的話,登時就讓公孫修有些樂了,拉住他說道:“你現在去找他做什麼?他現在是我父親跟前的紅人,你去了,也是自討苦吃。何況,你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人的。”
楊祚本來就沒真心想去找卑衍,他隻是個遊擊將軍,怎麼跟卑衍比較?到了人家的麵前還不是要畢恭畢敬地給人施禮,然後自稱一聲末將嗎?
總之,他之所以說的那樣大義凜然,無非就是為了拍公孫修的馬屁而已。
所以,楊祚一聽公孫修不讓他去找卑衍,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轉而笑道:“那麼公子,末將今天就陪您喝酒玩樂吧?聽說府內蓄養的舞姬,剛剛排好了一出新的舞蹈,正好能夠讓公子欣賞欣賞。您覺得如何呢?”
公孫修聞言大喜,笑道:“如此甚好。走,你趕快去叫她們準備!”
“好的!”楊祚笑道,“末將今天還給您準備了產自江東的美酒,也讓你嚐嚐。”
這天晚上,廖立回到了驛館的時候,剛一到門口,就有守衛驛館的白耳禁衛上前告知廖立,卑衍已經在裏麵等候他回來。
廖立的心裏頓時感覺有些奇怪。他跟卑衍現在可謂是在軍營裏麵天天見麵,有什麼事情怎麼忽然找到驛館來了。
廖立登時就快步進入了驛館,來到了自己居住的院落裏麵,就看到卑衍一身日常的裝束,並未如同在軍營裏麵那樣,整天的是一身戎裝。
廖立隨即走進去,對卑衍拱手說道:“卑衍將軍,你怎麼到我這驛館了呢?”
卑衍笑道:“廖軍師,真是喜訊啊!”
然後,卑衍就把公孫淵給廖立的回複說了,並且讓人拿來了諸多禮物。
廖立心裏不由得大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