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聖院的學員以及導師都聽到了伊克薩斯的慘叫以及海心語“溫柔”的話,但是,除了那些剛剛來到聖院的學員外,幾乎沒有人能從海心語的聲音中聯想到“溫柔”這個詞,大多數都低著頭快速跑開了,生怕慢一點,海心語就會注意到自己。
聖院中心的冰塔最頂層盤膝坐著一名黑袍老者,老者聽到海心語的聲音後睜開了眼睛,搖了搖頭似乎有些無奈,接著老人便閉上了眼睛,就連老人坐下那隻純白色大老虎,也在海心語的聲音響起後瞪大了眼睛,身上的毛發幾乎在瞬間就立了起來,顯得有些惶恐不安。
老人抬起手摸了摸白虎的頭,白虎眼中帶著深深的忌憚,慢慢臥了下去。
雷澤在伊克薩斯的慘叫聲響起後已經捂住了耳朵,伊克薩斯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慘來形容了,那是一種比吞了一隻極度醜陋的變異癩蛤蟆才會有的豬肝色。
接著,聲音嘎然而止,伊克薩斯絲毫不會懷疑,如果自己再不閉嘴的話,也許還會有一支玫瑰花親吻自己的屁股。
雷澤也將捂著耳朵的手放了下來,充滿同情的看著伊克薩斯,雖然雷澤不知道海心語究竟對伊克薩斯做過什麼,但是,他知道,海心語這個女人或許不必雨柔差多少,而雨柔,是雷澤見過的最彪悍的女人。
伊克薩斯拉著雷澤直接逃開了,一句話也不敢再說,雷澤被伊克薩斯帶到了一個有些奢華的房間內,至少在雷澤眼中,這間房子是奢華的,三米多高的房間頂部掛著一個臉盆大小的水晶吊燈,房間比羅家大院還要打,最內內側是一張寬約兩米的大床,被子褥子則是淡紫色的,這讓雷澤感覺有些別扭。
除了一張大床外,房間內還擺放著一張餐桌以及兩把椅子,餐桌也是極大的,足足能夠容納十人進餐都還有空餘,房間的角落裏還擺放著一個高約有兩米的機甲戰士,隻不過,這個機甲戰士一點生氣都沒有,完全就像是一個模型。
安排好雷澤,留下一句:“從今天開始的一年內雷澤都要待在這裏學習,一年內,雷澤不準擅自離開這間房間,每天會有人專門過來教導他,會有人專門安排飯菜。”說完,伊克薩斯便悶著頭走出了房間,嘴上像是被沾了一層膠帶般。
雷澤不知道,隻有海心語和另外幾名導師的親傳弟子才有這樣的待遇,整個聖院,也隻有不超過十人有這樣的待遇!過了這一年,雷澤就要像其他人一樣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掙取學習的費用了。
伊克薩斯離開沒多久,便進來了一名拿著一本厚厚的書籍的老者,老者進入房間內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雷澤,徑直走到了餐桌的一側坐了下來道:“今天的課程是熟悉聖院的曆史以及聖院的布局”
老者的話有些生硬,像是一個機器人般,並沒有做自我介紹。
雷澤還沒來得急換上衣服,撓了撓頭便坐在了老者對麵。
老者看了一眼雷澤,似乎感覺雷澤身上並沒有海心語的氣息,暗自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聖院,始建於兩百二十四年前,是偉大的白虎戰神卡維。蒙西院長與美麗、善良、高貴、溫柔的索梅拉。海心語殿下,還有偉大的龍騎戰神海格斯殿下共同建造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