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高舉短刀,衝準自己的心窩,一咬牙狠狠的紮了下來。正在短刀快要插進我心窩的那一瞬秒,忽然我的兩條胳膊,被一雙爪子給緊緊抓住了。僵屍,我此時第一個意念,就是自己被僵屍給抓住了。
我頓時急忙想掙脫開,站自己背後那雙爪子,可是左掙右紮的就是擺脫不開,我心一橫:那就都他娘的來吧,老子今也就這麼大了,我也正好想嚐嚐死,是什麼樣的滋味的。
一個模糊的黑影,在我臉前不斷的晃動,我的腿後被不知什麼東西踢了一下,雙腿一蜷彎,將我料倒在地。
我緊張過度,瞳孔開始放逐漸大,看東西也越來越模糊。隻感到自己的鼻孔一悶,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將我的鼻子給捂住了。
我恍恍惚惚的,看到那具黑影正在不斷左右拍打我的臉,耳邊也忽遠忽近的傳來:“譚國祥,譚國祥……,”的喊叫聲。
我的臉前慢慢的呈現出,付耀光的還帶這一副口罩的臉龐,隻見他正不斷的用手拍打我的臉。
我這時心中猛然,緩過了一絲的清醒,我呼的從地下躥起身來,將蹲在我身旁的付耀光推翻在地,一下將付耀光四仰八叉推倒在地,我掄起手中的短刀,罵道:“操你他娘的臭僵屍,又變成付耀光的模樣來害老子,竟然就像真的似的還帶著口罩,今老子豁出去了,先將你狗日的腦袋切下來,為老子墊背。”
躺在地下的付耀光,見我拿著刀衝他比畫,他雙手在地下一陣亂撓,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譚國祥,你瘋啦,快、快聽話把刀放下,刀可不是對這自己的同誌,隨便拿出的,國祥同誌你要冷靜。”我冷笑一聲:“放屁,哼,還冷靜,放下?冷靜下來好讓你他媽咬死我啊,我也忒傻了吧。”
我掄起短刀衝著付耀光,沒頭沒臉紮去。“譚國祥你給我快住手,”李鳳嬌的聲音,從我被後傳了過來。
我由於想到下麵的,定不是付耀光肯定是妖邪所幻,出手根本就沒考慮到讓他生還,當聽到李鳳嬌的聲音後,我腦子第一反應就是,下麵躺著那位真是付爺,這時在急想收住,衝付耀光紮下去的那把刀,衝擊太快那裏還能收的住。
也好在付耀光還算是機靈,他見我不論好歹,掄刀狠紮下來時,一溜打滾往我身外就滾,可還是慢了那麼一點,我手中短刀噗的一下刀柄齊末,深深的紮進了,付耀光的大腚蛋子上,也幸虧他那肥腚皮糙肉厚,沒有紮到骨頭,當我知道自己紮錯人了,急忙將錯就錯,把刀順手又從付耀光腚上拽了出來,頓時血如泉湧一般,從付耀光屁股蛋內冒了出來。
付耀光嗷嘮一聲大叫,從地上連蹦加跳捂腚躥了起來。口中不停的說要和我絕交,說什麼非要效仿古人,和我來個割袍斷義不可。
我推了推嘴上的口罩,忙滿堆那笑臉,給付耀光連賠不是加解釋:“啊,耀光同誌啊,著剛才呢,無非是對你做了一下小小的試驗,這目的呢就是,想看看你對我們以後的,兄弟情誼能不能到達劉、關、張那種境界,”“可是我沒想到,唉,看來你小子,連這點挫折都不能忍耐,還整天說自己那博大的胸懷,能裝乾坤日月,又什麼整些拽詞割袍斷義……”行、行……得了吧你。
“就知道你他娘的,二孬種不會放啥好屁,”付耀光一手捂腚,一手捶胸的打斷了我的話。
付耀光說:“譚國祥你他媽的把我的腚給紮了,就不會整些,我老付愛聽的話說啊。”
我笑說:“你他娘的無非就是愛聽,那家的小媳婦長的俊,誰家姑娘身材順溜,能有啥意思啊……。”
站在一旁的李鳳嬌,怕我倆在叨起來沒頭,急忙打斷了我倆的話題:“老付傷口怎樣?我這裏有藥酒,讓國祥幫你處理一下吧。”
付耀光急說:“甭介了還是我自己整吧,譚國祥這小子是典型的胎壞,賊孬賊孬的。”付耀光接過了藥酒,將腚蛋流到手上的血,順勢擦在了身旁的棺材上,獨自避開李鳳嬌上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