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先生聽我說出,我還知道他年輕時是幹什麼的,孫先生不禁哈哈笑說:“莫非你也是看相算命的不成?”
我說道:“我不會看相算命,因為那都是虛招,但我會看人甚至能看到你骨子內去了。”孫先生嗬嗬笑說:“那就請小兄弟說說老朽在沒幹測字看相這行當時,是幹什麼的。”
我快說幾句:“就依您脖子上的這塊斑來說,您年輕時定是找塚之人,因為您脖子上的這塊斑,並不是被什麼凶獸所傷,而是被成精的僵屍所咬的。”
我開始還挺納悶,當我第一眼看到您脖子上這塊斑時,我開始以為就是什麼野獸或咬或抓傷的,但是我細看良久,看到您的斑處,有兩顆對比成立的牙痕。
我這才猛然晃悟,這定是僵屍所咬,還有您的那兩條齊齊的斷臂,我想這肯定是在當時,您的兩條胳膊先傷在前,定也是被僵屍所傷,您怕染上屍毒便將您的兩條胳膊,從關節處用刀齊齊砍下,可是您的脖子被咬在後,脖子乃五陽之首的接壤處,就算是被僵屍咬到也不能砍,因為砍沒有命了,您後來是怎麼去除體內的屍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孫先生冷聲笑道:“小兄弟的眼睛果然夠毒,不過就平這一點你還不能斷定我就是找塚之人。”我頓了頓接著又說:當然斷定您的身份,不能隻靠這些,我還看出的一樣就是您剛才看人的眼神,這太像一個人,在加上剛才的推測相聯結,就一推測出您老的確切身份,因為在地廣盛世之區,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僵屍。
想來那定是在山遠地荒之地,老塚之內才會有的那種,成精的僵屍。
孫先生哈哈大笑:“透徹啊透徹,想不到我老頭子,隱藏的這般身藏不漏,竟然讓一個娃娃給識破了。”
孫先生接上次的口氣:“對了,小兄弟你剛才說,我看人的眼神和一個人很像,那人是誰?說來聽聽,看我認識不認識。”
我不禁說道:“章慶魁!他曾經就是找塚子的。”一聽說章慶魁,孫先生雙眼亮了一下:“莫非你姓章?三十年了,章老頭還有沒活在世上?”我搖頭:老爺子我不姓章,我姓譚,章老爺子前些年我還見過他,譚老爺子現在應該挺硬朗的吧。
孫先生見我不姓章疑惑的說:“那你怎麼認識的章老頭,莫非章老頭還沒有收山,你和他在一起找塚子?”我笑了笑:“那到不是,章老爺子和我家譚老爺子是八拜之交。您說我能不認識他嗎?”
孫先生聞此言語,收起了剛才那般的油滑,嗬嗬笑說:“造化造化,所謂長江前浪推後浪,你這娃娃也不知要比我們這些糟老頭子強上多少餘倍。”
我說道:老爺子過獎了,既然您老章老爺子也是老相識了,在加上章老爺子和我爺爺的關係大家也算沒什麼外人了,孫老您就對我們說上一說拴龍鎖在什麼地方。
孫先生奇說:“你們非得冒險找那東西幹嘛?”我說道:“孫老您就甭打聽,我們找那拴龍鎖幹嘛了,您這麼大把年紀了,也出不了山了,還打聽那個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