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的球員們其實並沒有幾個甘於寂寞的,夜店,酒吧都是很常見的去處,而徐洋的隊友們也不例外。作為球隊裏歲數比較小的球員,他一直都是大家極力想要帶壞的對象。可惜的是,幾乎每一次全隊一起去酒吧狂歡的時候,徐洋都會拒絕,或者是直接回家,或者是一個人在球場加練。起初隊友們以為是徐洋不喜歡或者是不適應。可是當年終聚會去酒吧徹夜狂歡的時候,他們才發現進了酒吧的徐洋比他們每一個人都要瀟灑和拉風。
英俊的臉,出眾的氣質,還有一擲千金的豪爽,讓徐洋被自己的隊友們稱作是“夜店小王子”。
這也就引發了隊友們更進一步地猜測,難道是徐洋金屋藏嬌?家裏有嬌妻呼喚?還是說他……不喜歡女性?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再加上徐洋一向跟異性交往甚少,直到今天才算是在隊友的麵前接到了一個來自於異性的電話,聽聲音還很甜。這直接導致了這群牲口的荷爾蒙大量迸發。
他們圍住了徐洋,你一言我一語地提著問題。徐洋已經被他們連珠炮一般地提問逼得沒有辦法了。忽然他快速地一抬手,指了指身後的更衣室門,“快看!那是誰?”
球員們被這一下弄愣了,他們一回頭,徐洋趁機一下衝出了人群的包圍,隊員們也都反應過來,但是他們卻更加堅信,徐洋能夠如此失態。一定是因為這個電話裏的女孩有著特殊的身份和不一般的地位。而且德烏爾這個損友還曝出剛剛聽到了電話裏有人喊“老公”。
隊員們紛紛追著徐洋衝出了更衣室,徐洋一邊跑著一邊回頭看去,接過腳下一滑,一頭栽倒在了草皮上。這下可毀了,隊員們一起再一次玩起了經典的“疊羅漢”。
徐洋被一群人摁在地上,無力吐槽。
很快到了時間,其實所謂的升級慶典就是在球場上大家對球迷們說點兒話,此時已經是被隊友們逼得滿肚子火氣的徐洋作為進球功臣,在主教練和隊長發言之後,第一個出場。他站在場中間,所有的燈光都打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他沒好氣地說了幾句之後,立即轉移了話題,“很多人都問我,今天比賽的第一個球是怎麼打進的?是早有預謀?還是即興發揮?我想說的是,這個球我已經這樣思考了好久了,因為在賽季開始之前有人跟我打了賭,並且下了很重的賭約。我說的對麼?埃爾克森?”
說著,徐洋抬手向自己的身邊一指,燈光立即又分散向了埃爾克森。埃爾克森此時麵如死灰,比在場上那次射門不進之後的灰色還要深。
徐洋接著說道:“我們的賭約……啊哈哈哈哈,現在想來還是蠻刺激的。對吧?我的夥計。”
埃爾克森抬起頭看向徐洋,也不知道心裏究竟是種什麼感受。幾個小時以前,是他的神奇把自己和球隊都帶上了甲級。而幾個小時後,他又要讓自己在眾人麵前顏麵無存。
徐洋看到埃爾克森的樣子,刻意地清了清嗓子,“哈哈,看來我親愛的隊友是因為升級成功了有些過於興奮。連話都不會說了。”
埃爾克森隻覺得自己臉上的肉都在跳動,不過很是無奈有把柄在人家手裏。他隻好聲音艱澀地說了句,“是的,沒錯,那的確是一個很刺激的賭約。”
徐洋看了看他,接著說道:“啊噢!不謀而合,這的確是一個令人興奮的賭約。接下來咱們是否就應該履行它了呢?”
埃爾克森又一次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真得現在脫光衣服繞場狂奔?
徐洋玩味地笑了笑,說道:“好了,下麵就到了你履行賭約的時候了!。OK,現在謎底揭曉,我倆賭約的內容是……”
說到這,徐洋故意拖長音量,看著埃爾克森的臉在反複變換著顏色。
就在埃爾克森的臉停止了顏色變換,而他伸手要去解自己的上衣扣子的那一瞬間。
徐洋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內容就是,輸的人,在慶功儀式上,用一段說唱來完成自己的發言!下麵有請我們的主力前鋒埃爾克森為大家發言!”
說完,他把麥克風塞到了埃爾克森的手裏,並且對他眨了眨眼睛。
埃爾克森怎麼也沒想到一向被人說是睚眥必報,而且心狠手辣的徐洋為什麼會放自己一馬,但是說段rap可比在大庭廣眾裸奔一圈要簡單多了。
不過埃爾克森的說唱居然也把慶功儀式推向了一個高潮,這是大家所沒想到的。而徐洋則對著這個家夥又是笑了笑,美洲的饒舌音樂很發達,而出生於巴西的埃爾克森精於此道也是一點兒不讓人感覺到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