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能夠複職,大偉身為市委書記的父親起了作用。李兵在複職的當天,請大偉吃飯,大偉說都是我該做的,兵哥你也太客氣了,這幾年你對我怎麼樣,我心裏有數。
說歸說,在李兵安排好東子的居處的當天晚上,李兵在歐陽德父親的酒樓宴請大偉,本來大偉父親也是答應要來的,但是省裏有個會議中午就走了。大偉來,不止一個人,帶著勁鬆還有一個女孩,女孩李兵見過的,歐陽德一眼就認出是丹丹。丹丹似乎有話要對歐陽德說,歐陽德心裏也在盤算著丹丹是否會問起東子的情況,然而沒有,歐陽德和丹丹的對望耐人尋味,大偉看出些什麼,問丹丹是什麼事情。丹丹推說自己不舒服,喝了杯飲料酒走了。
大偉現在說話也是很有分量的,學校回來他直接進了城建局,雖是沒有職位,誰也不敢小覷他。大偉很注意自己的形象,著裝發型都很講究。李兵對大偉說:年輕就是好啊,讓人羨慕。
大偉說:看兵哥說的,好像你多老似的,你往那一坐,那叫不怒而威,學都學不來。
李兵自嘲的一笑,說:你和我來不著這樣,損我也不能這樣啊,我喝個茶人家都看不順眼差點讓我成了殘疾。
大偉說:人不是抓住了嗎,得打個招呼狠狠的判,一群農民跑進城,嚴重擾亂了社會治安,得好好的治治。
勁鬆說:兵哥,我爸他們這事辦得迅速吧,材料遞交到批捕幾天就搞定了,材料上是要求嚴懲的。
李兵的酒宴規格很高,菜肴豐盛,有幾道菜還是歐陽德托人從別處弄來的。大家吃著開心,酒至半酣,大偉悄悄的問李兵:我怎麼聽說東子回來了,有這事嗎?
李兵皺眉,嘴裏罵道:這個東子我對他也是不錯,走了幾個月我一個電話都沒接到,說起來做人難啊,越琢磨越沒意思。
李兵擺頭大偉就不好再問了,勁鬆說:兵哥你才知道東子的為人啊,也就一個土老鱉,非得把自己裝的多高尚似的……
大偉用眼瞪住勁鬆,勁鬆沒有再說下去。大偉說:兵哥做事用你來教嗎?
李兵說:我知道你們在學校鬧過不愉快,誰還沒有個年少輕狂呢,為這事記恨就不該了。
勁鬆說:光學校那事就算了,疤子可是東子害死的。
李兵說:有證據嗎?
李兵說:外麵傳的什麼都信的話,那沒法活人了。
李兵舉起杯子和大偉碰杯,歐陽德也舉起了杯子。大偉喝完酒放下小酒杯,問歐陽德:財哥,你不會真的是找個賓館服務員做老婆吧!
歐陽德說:兵哥說得對,外麵什麼傳言沒有?關於我歐陽德就沒有一句是好聽的。
勁鬆咧嘴笑著說:財哥這句話倒是真話。勁鬆笑的肆無忌憚,歐陽德顯得無精打采。
李兵拿出一個信封給大偉,大偉不接。李兵說:偉子,你現在踏入社會是花錢的時候,你爸對你管的可能嚴厲些,這些錢你拿著用,沒了再來找我李兵。
大偉說:兵哥,你這麼說我倒是有件事情請你幫忙。
李兵點頭。
大偉說:過年成暉去我家裏拜年,知道我和兵哥走得近,說和兵哥之間有些誤會,還說這些誤會現在越來越深,成暉雖然張揚,也是不敢小看兵哥你的,再說我爸雖然是書記,地方上少不了有人擁護才對,這些我不說兵哥你也知道。
大偉說:兵哥,都是場麵上的人,誰願意和誰結仇呢?改天我請客你和成暉坐下來談談,我現在不是在城建局嗎,裏麵的人多是他哥提拔上來的,現在城建局是個好單位,兵哥你就當是給我幫忙了。
李兵聽著,不插言,大偉說完,李兵看著大偉說:大偉啊,很多事情都不是那麼簡單,我和成暉注定是成不了朋友了。
這話說得……大偉不依不饒的說:既然成暉主動想和你套近乎,兵哥你就去一次,我也算交了差了。
李兵和歐陽德互相對望一眼,李兵對大偉說:好吧,見就見了,不然成暉以為我不敢見他。
小東騎著自行車到安彤的宿舍,安彤還在上課。
小東站在宿舍樓上看操場上玩耍的學生,看得出神。小東還是聽建國說東子回來了,建國那裏來往的人多,很多人都在談論著東子回來的消息,並且說東子又懲治了一個社會流氓周剛。建國晚上收檔後就到了小東家裏,小東當時正在寫著什麼。建國單刀直入的問小東是不是有什麼瞞著自己。
小東說沒有啊,我能有什麼瞞著你。
建國坐在小東床上,建國說:東子不可能一走幾個月音信全無,肯定有聯係的,那個人就是你了。建國說小東我建國是外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