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海的一夜風平浪靜,第二天一早仍舊是按部就班。
可是南方張家的附屬醫院卻是早就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張家家主張柏聯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被打的孫子,頓時怒火中燒。
這情形,這一支以後算是絕代了。
“怎麼回事?”張柏聯冷聲問道,黑白參半的眉毛因為氣憤已經變的抖動不已。
“是唐家唐婉兒的姘夫傷的我,”張銘輝喊冤著說道,忍不住向最疼愛自己的爺爺訴苦。
“唐家,好狠的唐家,竟然敢跟我張家玩這一招,”張柏聯聽到了這件事情涉及到唐家,立刻狠狠的拍著桌子怒聲說道。
“你來說說當時是怎麼回事,我要知道具體情況,”張柏聯冷眼看著丁慧質問道,而丁慧迫於張柏聯的威勢早就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了。
“我……我不知道,我當時已經嚇壞了,”丁慧連連推辭說道。
隻是她的這一番托辭並沒有讓張柏聯轉移話題。
“這個女人又是你新找的?”張柏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自己這個孫子各方麵還算不錯,是一個值得培養的人,隻不過在這女色方麵就是不加節製。
這一次終於敗在了女人的手上。
而張家也要考慮繼承人的問題了。
易主在所難免,張家自然不能指望一個連後代都生育不出來的人使張家扶搖直上。
“是,”張銘輝諾聲答道。
“這種女人有什麼好的,無非就是看上你的錢財,如今倒好惹上了一身騷。”張柏聯歎息了一聲說道。
終究還是下不去狠心責罵幾句,更何況現在他又是這個樣子。
“我……我不敢了,”張銘輝應聲說道。
不是不敢,恐怕是不能了,這一次也算是斷了他的念頭。
“這種女人還是不要留著的好,”張柏聯扭過頭來看著丁慧語氣不善的說道,臉上更是陰森的可怕。
難道真的要實現了嗎?
這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一經閃過,丁慧就顧不得其他趕忙向著張銘輝求救。
隻是丁慧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
“這個女人你自己來處理,這件事情她逃不了幹係,唐家的債要討,這女人的責任也要負,”張柏聯看著張銘輝說道。
隻是他沒有要離開的樣子,一直看著張銘輝,很顯然如果這件事情不能交出一個滿意的答複,僅這件事情張柏聯就不會善罷幹休。
“爺爺,這種貪圖錢財下賤的女人死不足惜,可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她不是喜歡錢嗎?正好我們讓她去接客,身體力行賺錢也安穩,”張銘輝此時如同下定了決心一般,瞥向丁慧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決然與狠心。
“恩,就按你說的辦,”張柏聯微微點頭說道。
這個交代還算滿意,而張銘輝則是鬆了一口氣。
至於丁慧則已經有些呆滯了,她沒有想到張家爺孫竟然會這麼歹毒。
“張少,你不能這麼做啊,我……我好歹算是你的女人啊。”丁慧在一旁拉扯著張銘輝哭哭求饒著說道。
那個情形她不敢想象。
“這豈不是更好,我想用這個名號你會賺更多的錢的,”張銘輝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已經決定跟這個女人徹底的劃清界限,那就沒有什麼必要麵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