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蠍子點頭說道。
離開了酒吧,孫媚兒身邊的親信帶有一絲凝重的麵色問道:“幫主,難道我們就這麼放心的相信他們嗎?”
“我在賭,”孫媚兒神情嚴肅的說道。
“這兩個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你或許沒有注意,在我說出雇傭兵這三個字的時候那個叫葉軒的人眼睛裏閃過了一絲殺機,那是赤裸裸的殺機,我很確定,他們一定是殺過人,在和平年代還能殺人的兵,我想除了雇傭兵那幫人,恐怕沒有別人了。”孫媚兒此時的語氣很是堅定。
“可是即便是這樣,您也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萬一這件事情沒有成功的話,那豈不是……”親信凝重著麵容說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已經苟活了這麼多年,已經活夠了,再說了,如果看著肖霸天父子得意的活著而沒有任何辦法的話,那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孫媚兒神情淒然的說道。
毫無疑問,她活著的意義就是報仇,誓殺肖氏父子。
“好了,我們回去吧,”頓了頓神色,孫媚兒隨即恢複了平靜的臉色對著親信說道。
點了點頭,隨即跟著孫媚兒坐上了車。
肖霸天離開了酒吧立刻趕往了醫院,現在肖明的傷勢情況還未得知。
一向護短的肖霸天自然是不能容忍肖明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
對著司機說了地點,隨機趕往了醫院。
看到纏著繃帶躺在病床上的肖明,肖霸天一陣痛心,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如今落得了這樣的地步,他這個當父親的如何不怒火中燒。
“明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肖霸天徑直趨步趕來在肖明的床頭問道。
“爸,你怎麼才來,兒子都要被人欺負死了,”肖明聽到了肖霸天聲音,睜開眼睛有些不滿的說道。
或許是動作有些幅度過大,傷口處扯動的有些疼痛,這不禁讓他的麵部表情有些扭曲。
“我剛才去了一趟酒吧,”肖霸天解釋道,隻是臉上並沒有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相反倒是凝重了幾分。
一聽到肖霸天去了酒吧,想要迫切得知結果的肖明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肖霸天摁住。
“爸,那結果怎麼樣?那個小畜生您有沒有好好的教訓他?”肖明語氣急切的問道,甚至露出了一絲瘋狂報複的快感。
隻是這笑容還沒有來得及綻放許久,聽到了肖霸天的一聲歎息,肖明的心立刻就沉入了穀底。
“折戟了,”肖霸天看著窗外心有不甘的說道。
似乎有了肖明的提醒,肖霸天剛壓抑的怒火再一次迸發,一圈打在了櫃子上,使得平麵有了些許的塌陷。
“什麼?”肖明大聲驚呼了一句,來不及顧忌麵部的疼痛,便拉著肖霸天的衣服問道:“爸,這到底怎麼回事?”
似乎是想要傾訴一番,看著眼神灼灼的兒子,肖霸天一五一十的說明了剛才在酒吧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在說到了孫媚兒的出現的時候,他赫然看到肖明的眼眸中在閃爍著憤怒的時候,更是露出了一絲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