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冷漠的氣勢爆發,立刻讓幾名男人身軀一震,看著不知從何處跑出的幾名身著黑衣的保鏢,更是不敢言語,匆匆付賬逃離了咖啡廳。
目光收斂,隨即一副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再一次看向了夏詩瑤說道:“怎麼樣,這個條件考慮的如何?”
一聲自嘲的笑聲略顯刺耳的傳入了韓夢煙的耳中,正當她開口說話的時候,夏詩瑤接下來的一句話不禁讓她轉怒為喜。
“你的願望已經達成了,他已經跟我離婚了,”夏詩瑤眼眸有些濕潤,輕聲抽泣了一下看著窗外往來的人群沉聲說道。
“真的?”韓夢煙激動的問道,身子前傾,想要看清夏詩瑤此言到底虛實。
“不錯,他跟我提出了離婚,”夏詩瑤再一次證實道,隻是韓夢煙的臉色卻是在她說出了下一句話的時候立刻陰沉了下來:“不過我沒有答應。”
“你是在耍我?”韓夢煙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將手中的咖啡杯怒氣衝衝的扔在了桌子上,頓時咖啡傾瀉出來,鋪滿了桌麵的一角緩緩的低落在地板上。
“你何曾問過我的態度?”夏詩瑤抬起頭來毫不畏懼的說道,一掃剛才的陰霾,嘴角更是多了一絲嘲諷。
韓夢煙啞然。
乘勝追擊的夏詩瑤再一次開口,語氣較剛才更加的來者不善:“你說我配不上他,難道你就可以,昨天晚上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他身上的傷疤可是拜你們所賜,作為葉軒的妻子,我有權力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閉嘴,”韓夢煙突兀的站起身來一聲低喝,身子有些不受控製的顫抖了幾下。
隨即對著迅速出現的幾名保鏢吼道:“滾回去,沒你們的事。”
保鏢默默的承受著韓夢煙的暴戾,一改往日形象的韓夢煙此時無疑是他們不敢觸碰的黴頭。
“怎麼?說不出來了,還是心裏有愧?”夏詩瑤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問道。
“那件事情你不配知道,你更不配做容若的妻子。”韓夢煙雙手環抱再次坐到了座位上盯著夏詩瑤冷聲開口說道。
夏詩瑤的表情一滯,臉上隨即浮現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痛苦之色。
無疑,韓夢煙的一句話已經戳中了夏詩瑤最深處的痛苦點。
如此想來,她真的是不配做葉軒的妻子。
從領了結婚證到現在,自己好像並沒有做到一個妻子的義務。
再次露出一絲微笑,夏詩瑤淡然說到:“我配不配做葉軒的妻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到現在為止仍然是葉軒的妻子。”
韓夢煙此時的胸膛起伏清晰可見。
足見夏詩瑤這一句淡然的話有多大的殺傷力。
“夏詩瑤,算你狠,”韓夢煙冷冷的說道,不過冷聲過後卻是笑魘如花說道:“可是你覺得你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