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盛強很為難,但是剛才的話早就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點了點頭,錢盛強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那你認為自己能夠為他出頭嗎?”葉軒再一次問道。
搖了搖頭,錢盛強再一次苦笑說道:“納蘭大少說笑了,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嘛。”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白費口舌了,我既然答應了林破天不在南方給他添麻煩,就自然會做到,”葉軒對著錢盛強淡淡說道。
在其點頭之時,葉軒隨即將目光看向了任達倫:“我叫納蘭容若,今天這件事情如果你覺得不滿意的話,大可以來滬海找我,當然了,如果你想要了解我的信息,你也可以去問問林破天。”
葉軒的話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但是卻讓任達倫為之一振。
似乎這個人是連太子都不懼怕的人物。
“好了,我們走吧,”葉軒輕攬過了唐婉兒的腰肢風騷說道。
隻是沒走幾步,隨即扭頭對著安雪瑩說道:“別忘了到時候給我暖床,忘了告訴你,我不希望給自己暖床的女人不是處女,所以哪一天有人欺負了你,你可以來滬海告訴我的。”
這話說的粗俗,但是安雪瑩卻是被濃濃的感動包圍。
她自然是聽得出來葉軒的這一番話是在幫助自己。
至於暖床之說,如果真有需要,自己或許會獻出這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
畢竟自己以後遇到的未必就會比這個男人好。
真誠的道了一聲謝,隻是這一聲謝謝埋藏在了心中。
而等到葉軒等人走了以後,任達倫方才醒悟以後有些質問說道:“錢老哥,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如此囂張?”
“任少,這個人我也惹不起,你隻要知道即便是他真的對你做出了什麼事情,太子恐怕也會斟酌一番,恐怕斟酌以後的決定,恐怕也是不盡如人意。”錢盛強歎息一聲說道。
拍了拍任達倫的肩膀,錢盛強無奈之下帶著人離開了會所。
而馮舒雅則是對著任達倫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隨即施施然走上了二樓。
會所中的大批男女也隨即離開。
晚會宣告結束。
而馮舒雅要做的自然是去調查納蘭大少的身份。
這個令人著迷的男人。
“今晚,你恐怕又要出風頭了,”唐婉兒依偎在葉軒的懷中輕聲笑道。
“這可不能怪我,我本來沒有打算出手的,這都怪這小丫頭,要不是她臨時扯出了一嗓子,我怎麼能出風頭,”葉軒很是無恥的將責任推到了唐文秀的身上。
隻是這妮子顯然還沉醉在剛才的事情中,對葉軒的推諉並不在意。
不過,細想起來,葉軒說的並沒有錯誤。
“你總是有理,”唐婉兒撇撇嘴說道。
“不過恐怕你又要有美人在懷了,”唐婉兒有些吃醋說道,想到了臨走的時候葉軒說的話,似乎很是氣憤。
不過心中倒是有了一絲想法。
自己能夠跟他在一起的前提是因為自己是一個處女嗎?
想到了很多,但是並沒有過多思緒的唐婉兒強迫自己不再進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