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爺子沒有多說話,隻是將手中的紙團使勁的揉了揉,似乎這成為了一個發泄的物體。
隻是,喬老爺子沒有想到,僅僅是不長時間,喬祥瑞被人扔回了喬家的事情已經傳到了燕京世家的耳中。
更為甚者,喬家都在傳誦著關於那張紙條的事情。
“太子,喬家那小子被人扔到了家門口,這下丟人可是丟大發了,”下屬站在蕭縱橫的身旁露出了一絲輕笑說道。
“那小子我不是讓他出國了嗎?怎麼會又跑回來,還被人扔在了家門口。”蕭縱橫將手中的線裝書放到了腿上,稍稍揉了一下太陽穴緩慢的問道。
“不知道,”下屬及時的接過了蕭縱橫腿上的書說道:“不過現在燕京都在傳著一句話,想必是從喬家傳出來的。”
“什麼話?”稍稍放輕鬆了些,蕭縱橫從下屬的手中接過了線裝書再次看起來。
有些隨意,顯然對這件事情並不放在心上。
“違約之責,今日奉上,納蘭容若,他日造訪。”下屬一字不差的複述著自己聽到的話。
蕭縱橫的眼睛猛然抬起,半晌,最終方才發出了一聲嗤笑說道:“告訴魏清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蕭縱橫冷酷的臉色已經說明了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無需多言,下屬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太子不會再插手了。
剛想著給魏清陽打電話,蕭縱橫的手機就已經響了起來。
一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蕭縱橫隨即將手機扔給了下屬說道:“按照我剛才說的回他。”
下屬點了點頭隨即接聽了電話。
“太子,”魏清陽急切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魏少,我是杜子恒,”下屬輕笑著說道。
“杜少,太子呢?”魏清陽聞言一愣,不過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魏少,太子明白你的來意,太子讓我轉告你,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杜子恒淡淡的回複道。
聽到了魏清陽那邊的沉默,杜子恒隨即掛斷了電話。
魏清陽沒有說話,自然是知道自己即便是說再多的話也是無計可施。
這一點從蕭縱橫讓自己的下屬來接電話就足以說明了。
而且蕭縱橫回複的十二個字已經說的明明白白,喬祥瑞是自尋死路。
再一次惹上納蘭容若,真當自己是不死之身?
顯然,喬祥瑞是高估了自己的能量。
或許也是高估了自己在喬家的地位。
現在,一個喬家已經被他落下了馬。
“你先出去吧,”將手中價值不菲的線裝書扔到了一旁,蕭縱橫隨即仰頭攤在了沙發上。
“是,”杜子恒應聲離開了房間。
“打個電話叫喬寶坤回來,自己的兒子闖了禍,他還能安心的任閑職?”喬老爺子對著身旁的管家一聲冷哼說道。
顯然,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
管家再次點頭,隨即走出了房間打了一通電話。
不知道喬寶坤說了些什麼,隻見管家很快就回到了房間,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