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葉軒隻好拿出手機給安雪瑩打了個電話,畢竟自己來一趟,看不到人,總要聽聽聲音吧。
再不濟,知道了安雪瑩現在安然無恙也是好的。
隻不過,讓他心下愈沉的是安雪瑩的手機竟然沒有辦法接通。
其實,並不是沒有人接聽,而是第一時間就被人掐斷了。
而這一個動作正是安雪瑩自己親手做的。
刺耳的鈴聲在觥籌交錯中顯得猶為的格格不入,在響後的第一聲,安雪瑩就匆匆掛斷了電話,不敬基本的禮貌她還是懂得的。
剛想著給葉軒回複一條短信,卻被孫少偉出言說道:“雪瑩,幹什麼呢,沒看到魏少已經舉杯等你很長時間了嗎?”
似乎是對安雪瑩的沒有眼力見很是不滿,孫少偉的一番嗬斥讓安雪瑩顧不上給葉軒回短信,急忙端起桌上的紅酒說道:“魏少,其實我不擅長喝酒的。您看……”
“沒關係,”魏清光打斷說道:“你隨意就好,不用喝那麼多。”
魏清陽的話倒是讓兩人明顯有些不敢相信,不過看到魏清光沒有在逼迫倒也相信了他的話,畢竟,少喝點要比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安全的多。
可是她們哪裏知道魏清光的心思,這酒裏早就已經下了藥,即便是少喝也會有藥效發作,更何況魏清陽追求的可是積少成多。
有了這個說頭,難道還怕你不喝不成。
到時候即便你再是什麼貞節烈女,到時候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
再給許清婉打了一個電話,卻是同樣的結果。
安雪瑩和許清婉的一去如石牛入海,頓時讓葉軒的心沉到了極致。
臉色陰沉的他隨即看到了身旁的工作人員,不由分說的將其拉到了自己的身旁說道:“安雪瑩和許清婉去哪裏了去哪裏了?”
“我……我不知道啊,她們的去向蔣姐或許知道。”那名工作人員頓時有些害怕的將蔣姐出賣了。
“那個女人在哪裏?帶我去,”葉軒抓著男子的衣領怒氣衝衝的說道。
工作人員不敢有違,連忙帶著葉軒來到了蔣姐的私人辦公室。
男子正想著要敲門,卻被葉軒一腳踹開了。
屋內的蔣姐正在怡然自得的畫著濃妝,眉筆正巧在輕輕的描著眉毛,卻被這一聲突兀的震動搞得措手不及。
一道粗黑的黑線從眉毛處劃出直堪堪劃道了鬢角處。
頓時,怒目圓睜的半老徐娘轉身看著闖進屋內的兩人。
男子似乎是很攝於蔣姐的威懾力,看到這副欲要發作的表情,頓時委屈的快要哭了。
誰不知道蔣姐在公司裏的威名。
有理沒理卻都是她說的算。
經紀人的命卻是老總的權力。
葉軒鬆開了男子的衣領,頓時男子溜得比兔子都快,可是他知道早晚蔣姐會報仇的。
不禁為自己的前程感到濃濃的悲哀了。
“你是什麼人?”蔣姐看著眼前這位頗為帥氣的年輕人,火氣倒也小了不少。
並沒有問你是蔣姐之類的廢話,他相信剛才那名年輕人不會欺騙自己,於是直接開口說道:“安雪瑩和許清婉兩人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