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絲毫的感情。
有那麼一瞬間,裏斯慌神了。
“談什麼?”裏斯有些失神問道隻是剛回過神來就仿佛猜到了葉軒的想法一般。
嘴角含著譏誚的笑容看著葉軒,散漫的坐在了沙發上一言不發。
“你說呢?”葉軒冷笑,俯身緊盯著裏斯。
被葉軒盯著的感覺讓裏斯有了片刻的麻木,仿佛是掉進了冰窟一般寒冷,再對上眼神,裏斯有了閃躲。
對這個男人,裏斯的心中多了一絲戒備。
“說說吧,你們是怎麼查到我的?”已經掌握了話語主動權的葉軒坐下來語氣散漫的問道。
聲音已經不似剛才那般逼迫。
“你想要表達什麼?”裏斯這時候反倒是迷茫了,他根本弄不清葉軒的身份,何來調查一說。
即便說是調查,那也是殺皇,和他有幾分錢的關係。
葉軒不慌不忙的從衣兜裏掏出了一枚金光閃閃的硬幣扔到了裏斯的麵前說道:“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這枚硬幣。”
手中拿著原本沒有多少重量的硬幣,此刻卻覺的有千斤在手,壓的裏斯快要彎掉了腰。
裏斯的背脊已經冒出了冷汗,反複看著那枚僅刻有兩個字的硬幣久久不敢說話。
“如果這個不能夠確認的話,那麼再看一下這個,”說著葉軒又掏出了那張黑卡扔到了裏斯的麵前。
他就是要用這種極度囂張的姿態來讓裏斯明白他的身份。
在知道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他需要的不是他的顫抖,不是他的惶恐。
而是他的生命。
最起碼,知道他身份的人必須要死。
除了可以知道的人以外。
雙手顫抖的撿起了那張原本並不起眼的黑卡,終於用嘶啞的聲音詢問了一句:“你是殺皇?”
“怎麼?事實擺在你的麵前你反而不相信了?”葉軒抬頭看著裏斯嘲諷的看著他說道。
不信?怎麼可能?
眼前的這個人在他扔給自己第一枚硬幣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身份,哪裏還需要他顯擺式的扔出那張全球僅有的幾張黑卡。
那句詢問,隻是膽戰心驚之後的自然反應罷了。
裏斯艱難的咽了一下唾液,剛才的威風凜凜在得知了葉軒的身份以後頓時消失殆盡。
唯一剩下的隻有顫抖了。
在沒有麵對葉軒的時候,他大可以威風凜凜,大言不慚,但是一旦對上了這個可怕的家夥,誰也不敢大放厥詞。
因為你不知道你是否還有命說下一句話。
見裏斯不說話,葉軒輕輕開口說道:“告訴我,你是那個組織的,我會留你一個全屍。”
留一個全屍已經是葉軒格外的開恩了。
對待敵人,葉軒從來沒有想過會有活路即便是偶爾的心善,葉軒也是看在他們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
“我……我不屬於任何的組織,”裏斯有些驚慌失措說道。
並不是因為葉軒那句留一個全屍讓他害怕,而是葉軒的問題他沒有辦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