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了一下桌子,邱英傑說道:“說吧,現在沒人了。”
“爸,這件事情我想應該和二弟有關,”邱少澤微躬著身說道。
“恩?”邱英傑猛然抬頭看著邱少澤,眼眸中充斥著久久難以壓製的怒火。
“那個畜牲又幹什麼了?”邱英傑怒聲拍打著桌子冷聲問道。
因為情緒的激動,剛剛平複的心情再一次波動起來。
還沒有來得及掏出手帕,嘴唇就有了一絲鮮血溢出。
“爸,”邱少澤快步上前扶住邱英傑急聲呼喊了一句。
“我沒事,”邱英傑擺了擺手說道。
“繼續說剛才的事情,那個畜牲又是怎麼惹到血殺的?”邱英傑推開了邱少澤問道。
一張臉已經有了些許的脹紅。
“半個月之前,二弟曾經去過一次華夏,不過被人打傷了,他打電話告訴了我,我派人把他接回來以後,又讓人在華夏潛伏著想著幫少潭解決這件事情……”邱少澤低下頭有些難堪的說道。
看到自己的兒子這副模樣,邱英傑已經了解了幾分,沒有說出去的話恐怕就是這次行動已經失敗了。
不過,這句話他要讓自己的兒子親口說出來。
“說,最後怎麼樣了?”邱英傑眯著眼問道。
陰沉的臉色仿佛將要刮起一場暴風雨一般。
“昨天,我派去的人打會電話告訴我行動失敗了,而且他們每個人被人斷掉了一條胳膊,並且帶回了一句話,華夏不是洪門能夠插足的。”邱少澤頓了頓,底氣有些不足說道。
畢竟,這一次自己是一敗塗地,對他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恥辱了。
“猖狂,”邱英傑冷哼一聲說道,隨即身子再一次起伏起來。
“爸,你沒事吧,”邱少澤拍了拍邱英傑的後背問道。
“沒事,那個逆子呢?”邱英傑充斥著憤怒的聲音問道。
如果邱少潭出現在這裏的話,邱英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扇上他兩個耳光。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是自己這個當父親的給自己那個兒子最真實的評價。
“我已經關他禁閉了,父親不用擔心,”邱少澤說道。
點了點頭,邱英傑稍微的放寬心些,幸虧兩個兒子還有一個可堪大用,否則的話,洪門的偌大基業不知道落到了誰的手中。
到時候真的就是不知道怎麼死的了吧。
“這麼說來,血殺的報複是因為我們在華夏的行動?”邱英傑心念一動問道。
“是的,”邱少澤說道,不過想到了自己的說法太過於肯定了,隨即帶有幾分遲疑的語氣說道:“我想應該是這樣。”
“少潭招惹的是什麼人?”邱英傑問道。
“好像是看上了一個女人,”邱少澤不敢隱瞞說道。
“賊性不改的東西,”邱英傑冷哼一聲說道。
“這件事情我們自認倒黴吧,血殺招惹不起,華夏我們也不好踏足了,那個地方,水深的很,既然出來了,就不要回去了。”邱英傑微閉雙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