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傻話,你叫我一聲哥哥,難道我能不保護你嗎,”葉軒摸了摸何韻瀾的腦袋憐惜說道。
“安局長,給我妹妹做個筆錄就讓她離開吧,打人的事情是我做的,和她沒有關係,這件事情不要牽扯到她,”葉軒轉身看著安立國開口說道。
這個文靜柔弱的女孩,安立國可是不相信她會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聽到葉軒這樣說,當即便決定說道:“好,小李,你帶這位同學去做個筆錄,然後送她回學校吧,不要用警車。”
安立國的細心讓葉軒很是感激,最起碼,安立國的做法是在保護何韻瀾不讓她受到外界對這件事情流言蜚語。
對著安立國投以感激的笑容,葉軒隨即對著何韻瀾說道:“不要害怕,實話實說就好,錄完了筆錄你跟著這位哥哥回學校就好了。”
“你呢?”何韻瀾抬頭看著葉軒說道。
明知道自己即便是問了也無濟於事,何韻瀾還是開口了,畢竟這樣能夠讓她的負罪感融釋些。
“我沒事,放心吧,這件事對我沒什麼影響,”葉軒輕笑著說道。
他的漫不經心讓身後的李正峰和安立國瞠目結舌。
他們因為這件事情焦頭爛額,沒想到當事人卻是風輕雲淡,這是真的有本事還是不知道深淺。
“好吧,”何韻瀾垂目說道,眼角多了些濕潤。
“他不能走,”何韻瀾剛走出兩步,原本站立不動仿佛雕塑一般的幾名島國人中一人開口說道。
語氣冷冽至極,看著何韻瀾說不出的恨意。
“你有意見?”葉軒將目光看向了剛才開口說話的島國人輕輕一笑說道。
話說的輕緩,但是不知道為何卻是給人千鈞壓力。
“有,”島國男子脖子一挺硬聲說道。
“那就說嘛,”葉軒一笑,將剛才施展的壓力全部收回笑著說道。
“這個女人是凶手,不能夠輕易地讓他離開,”島國男子指了指何韻瀾說道。
“你的華夏語說的很難聽,完全表達不出她應有的優美,所以我們還是用島國語對話吧,”葉軒嗤笑一聲,隨即用熟練的島國語說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傷人的是我,這件事情和她沒有關係,”葉軒輕眯著雙眼麵無表情說道。
葉軒熟練的島國語顯然出乎了在場人的意料,不過在呆愣的片刻之後倒也輕鬆了許多,用華夏語說話,很多想要表達的意思根本不知道如何表達,豈不是繁瑣。
“可是她是罪魁禍首,”島國男子用島國語回答道。
很明顯,比剛才流暢多了。
“搞清楚這件事情到底誰才是罪魁禍首,那幾名島國學生在華夏的國土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還指望著華夏人能夠放過他們?”葉軒輕笑,眼底充斥著寒芒。
“帶她離開,”葉軒低聲說道,眼眸卻是未曾離開那幾名島國男子一下。
還想開口阻撓的島國男子被葉軒冷徹的眼神冰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