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暗自悔恨,為什麼當時要犯花癡。
“又是大概,”葉軒輕笑一聲,笑容仿佛是和煦的春風一般拂蕩人心。
“如此說來,這所謂的人證物證並不能代表昨晚出現在醫院的人就是我。”葉軒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說道。
“不過那也不能夠證明這不是你,難道你能夠證明昨晚你一直待在家中嗎?”鬆井厲聲說道。
心有不甘,自己的兒子不能夠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
“這很簡單,隻要去我住的地方調查一下監控,看看從我回家到今天我有沒有走出過家門不就好了。”葉軒嘴角輕勾風輕雲淡說道。
抓不到自己的把柄,那麼就是自己反擊的時候了。
“好,就這樣辦,”安立國當機立斷沒有給鬆井插話的機會說道。
看了看病床上幾處早已冰涼的屍體,葉軒隨即大步走出了病房。
開車率先感到了小區的監控室。
亮明身份,在小區保安的配合下調出了昨晚的監控,一番嚴格的監控觀察,最終斷定葉軒自從進入小區別墅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至於當晚殺人的事情也就無從談起了。
“鬆井先生,這段視頻可以證明凶手並非是葉先生,”安立國底氣十足說道。
心中不免輕鬆了許多。
“那我兒子難道白死嗎?”鬆井怒喝說道,看向葉軒的目光多了幾分噬人的氣息。
就是這個男人,要不是他自己的兒子也不會死,即便他不是殺人凶手,自己兒子的死也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自己不能夠放過他。
不能。
顯然,這一切都在朝著某人預想的步驟進行。
“鬆井先生,對於令郎的死,我們也表示惋惜,你放心,我們警方一定會抓住凶手給你一個交代的,”安立國當即表態說道,隻是這些都是無關痛癢的官話罷了。
“我要找李正峰,”鬆井不再理會安立國,當即嚷嚷著離開了保安室。
“葉先生,這件事情委屈你了,我們警方表示歉意,”安立國很是誠懇的說道。
本不必如此,隻能說葉軒的身份放在了那裏。
“沒事,隻要最後能夠證明我是清白的就好了,”葉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
“我還有點事,就先不奉陪了,”葉軒看了看腕表輕笑說道。
在安立國的點頭示意下,葉軒離開了小區開車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這件事情雖然暫時告一段落,但是被人出賣就仿佛是如芒在背一般刺痛著葉軒。
開車來到了黃浦江邊。
下車,當風吹亂葉軒的頭發之際,葉軒拿出了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語氣冰冷至極:“我在黃浦江邊,現在趕過來。”
接到葉軒電話的馮舒雅聽到了這冰冷至極的聲音心跳莫名的漏了一拍。
正想要鎮定情緒說一聲好的時候,葉軒的手機已經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