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夜闖我總部,做出這殺人的勾當。”薑耀庭半眯著眼冷笑問道。
說話的語氣都比往常寒冷了幾分。
“字麵上的意思,不要告訴我你看不明白,”葉軒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柄開山刀,直指著薑耀庭,氣勢磅礴。
“看的明白,”薑耀庭哼了一聲說道:“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挑釁我們嗎?”
“哈哈,”葉軒張狂的笑了幾聲,隨即眼眸迸射寒意看著薑耀庭說道:“自從你殺我兄弟開始,我們再見麵的結果就不是挑釁那麼簡單了。”
刀鋒一揮,帶有的幾滴鮮血揮出,不知道灑到了誰人的臉上,更加突出了幾分猙獰。
“今晚,我就要把你們從這滬海抹去,”葉軒的話裏帶著無盡的殺意,雙眸猩紅的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群。
顯得力不從心,但是卻氣壯如山。
“把我們抹去?”薑耀庭哈哈大笑,仿佛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說道:“你難道當我身後的這三十名名玄甲軍是吃素的不成?今晚,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葬身之地四個字薑耀庭咬的極重,顯然,能夠讓葉軒死在滬海,那絕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功勞。
同時也是莫大的諷刺。
“早就聽聞蕭縱橫手底下有一支強悍的玄甲軍,今天我到要看看這玄甲軍是不是真的如外界傳揚的那樣神乎其神。”葉軒看著肅立不動的玄甲軍冷笑一聲說道。
怒天一吼,葉軒大喝一聲:“殺。”
頓時,原本全神貫注的南宮勝雪幾人就立刻動了起來。
一柄銀光軟劍,揮舞的瀟灑至極。
眾人還沒有看到南宮勝雪如何出手,就見一人的喉嚨處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縫。
慢慢的,鮮血溢出,繼而如噴泉一般噴出。
直立立的倒下,使得現場的場麵尤其的詭異。
南宮勝雪負手而立,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和自己無關一般。
“奶奶的,還是南宮兄弟厲害,這幫雜種全身護甲刀槍不入,”貪狼笑罵著說道,不過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卻是給他們很大的啟發。
尋常人根本打不動這玄甲軍,自然,南宮勝雪能夠輕易地殺死一人,那也是找準了時機,趁著那人咽喉處露出的縫隙方才一擊致命。
而貪狼等人盡管看到了南宮勝雪的做法,但是卻也讓他們有了防備。
再擊之下,已經很難得手了。
原本薑耀庭還有些惶恐,畢竟開打還沒有一兩分鍾自己的倚仗就被人殺死一名,這無論如何都是惑亂人心的。
但是看著接下來的情況,他覺得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慮了。
太子訓練的玄甲軍豈能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看著頻頻應對卻不得手的葉軒等人,薑耀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葉老大,我說了,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給我上,殺了他們,”薑耀庭大手一揮,語氣充滿了陰鷙說道。
一聲令下,眾人紛紛一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