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並不想感謝你的讚揚,相反,我要告訴你,你的看輕,付出的代價就是死亡。”楊樹銘麵無表情說道,甚至還帶著幾分殺機。
這是楊樹銘在兩人麵前第一次展露殺意,釋放出來的噬人氣息卻是絲毫不比譚平山這“劊子手”差分毫。
“你以為殺了我們你就可以掌控洪門了?不要癡心妄想了,洪門沒有你的話語權。”譚平山冷笑一聲說道。
“話語權的大小是由拳頭決定的,如果拳頭夠硬的話,那麼我相信不會有幾個人反對的。當然了,如果有所謂的忠臣,我不介意為我的上台清洗一番。”楊樹銘擺弄了一下拳頭冷聲說道。
“你不要胡來,洪門可也有你爸的一份心血,”譚平山開口阻攔道。
“你覺得他們的眼中還有一個已經死去十幾年的人嗎?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沒有了,否則的話,又怎麼會如你所說反對我上位,不要忘了,我才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楊樹銘冷喝一聲說道,直讓譚平山啞口無言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浪費口舌,抓住了他,我就不相信外麵的人敢輕舉妄動,”邱少澤不滿的看了一眼譚平山說道。
隨即,目光審視著楊樹銘,似乎是在尋找著他的一絲破綻。
“三叔,”楊樹銘譏誚的說了一聲:“我覺得虎父生犬子這句話不應該用在我的身上。”
伸出手指指了指邱少澤,楊樹銘再次說道:“我覺得他更適合你這句話。”
“你說什麼?”邱少澤攥緊了拳頭說著便要向楊樹銘的身上揮去。
看到這一幕,似乎譚平山真的很讚同他剛才說的話。
僅從臨場氣度這方麵比,邱少澤就要差楊樹銘幾個檔次。
“你覺得你那點武力值對我有損傷嗎?”楊樹銘笑嗬嗬的說道:“不要忘了,我爸的功夫可是最好的。”
“這些年我為了奪回我失去的一切,從來不會放棄那些強身健體的東西,雖然不認為沒有敵手,但是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的。”楊樹銘活動了一下手指,還沒有來得及給邱少澤反應的機會,便已經捏住了邱少澤的咽喉。
“這速度比你如何?”楊樹銘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著邱少澤問道。
“樹銘,都是一家人,怎麼還來真的?”譚平山說道,這一刻內心真的是有幾分擔驚受怕了。
一家人,隻是楊樹銘的心中早就沒有了這個概念了。
“那還要來假的嗎?”楊樹銘扭頭看著譚平山邪魅說道:“不過我更喜歡假戲真做。”
說完,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了幾分,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直擊譚平山的神經。
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都停止了一秒。
他真的敢下手,這似乎是在兩人腦海中共同的想法了。
隻不過已然是一個還活著,一個已經死了。
或許邱少澤至死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落到了這個下場。
這不應該是一場甕中捉鱉的情景嗎?怎麼會變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