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假裝剛才的話沒有聽清楚,杜寒峰嘴角再一次掛著冷笑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問的自然是剛才小廝說自己剛才的話沒有說錯。
“我說視頻的事情是你自己的錯,為什麼還要把責任歸罪到我們會所,”小廝已經拚出了一切,自然是不會再有任何畏懼的說出了剛才杜寒峰一直想要問的話。
“我有嗎?”杜寒峰雙手一攤目光逡巡的看著眾人問道。
眾人不答話,顯然,這個回答不好說。
有,為自己辯解,卻是得罪了杜寒峰。
沒有,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也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有,”小廝再一次出聲說道。
“明明是你自己的錯,卻把責任推到我們的保安身上,”小廝說道,已經不顧及眾人給他的眼神了。
“你很膽大,”杜寒峰語氣平靜的看著小廝說道。
語氣平靜,不代表著杜寒峰此時不生氣。
相反,此時的他已經快要被氣炸了。
自己什麼時候竟然被一名小廝說教了。
“我膽子小的很,都是被你逼的,”小廝憤怒的說道。
“我也是人,為什麼我卻要偏偏被你打罵,我說的明明是實情,我在背後說你壞話,是我不對,但是你又何曾會接受別人正大光明的指責你。”小廝義憤填膺的說道,為自己剛才的經曆很是抱屈。
“老板,這是從哪裏找來的員工,如此伶牙俐齒啊,”杜寒峰笑嘻嘻的看著老板詢問道。
手指指向了小廝,話裏卻是充滿了諷刺。
當真是以為自己好脾氣是不是,竟然頂撞上癮了。
“小王,不要說了,”老板冷著臉色出言嗬斥道。
這個年輕人就是太過於年輕了,剛剛邁入社會哪裏懂得這個社會的殘酷。
大學裏學的那一套東西早就被這個社會擯棄了。
理論爭不過實踐的。
小廝動了動嘴唇,選擇了沉默,他不能再害了自己的老板。
“怎麼不說了?”杜寒峰冷笑一聲問道。
似乎很熱衷於剛才小廝的一番說教。
“老板不讓說了,”小廝很是直爽的說道。
這話讓老板一陣頭疼。
“老板不讓說了?那你的意思是老板如果剛才不加阻攔的話,你還是會繼續說的是嗎?”杜寒峰冷聲說道。
小廝沉默,卻是用沉默回答了他的話。
顯然是。
小廝的表情讓杜寒峰又是一陣氣惱,目光瞥向了一旁先是大笑,隨即又看向了小廝,一張臉已經冷的不成樣子。
一腳踹向了小廝的肚子,杜寒峰冷聲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我指指點點。”
接二連三的被杜寒峰打,小廝按捺的火氣有些收不住了,當即頭腦一熱罵了出聲:“草泥馬的,我踏馬打死你。”
小廝說著便撲向了杜寒峰。
杜寒峰始料不及,在稍稍錯愕之際,便被小廝撕扯住了。
隻是小廝在經受了杜寒峰一拳兩腳之後明顯身體還有些作痛。
更何況,杜寒峰雖然流連花叢,可是卻是經常鍛煉,所以體格並不像是那些病秧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