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自己的一舉一動豈不是也在他們的監控範圍之內？
那還了得。
“我的身邊也有人？”蕭縱橫低著聲音帶著幾分危險說道。
韓夢煙正在思索是不是要說實話的時候，蕭縱橫濃濃的警告已經開口：“我希望聽到你的實話，這對我們是不是能夠精誠合作至關重要。”
“有，”韓夢煙如實說道。
作為蕭縱橫陣營曾經的一份子，韓夢煙對蕭縱橫的一些事情還是了解的，自然，也算是安插的眼線了。
“撤掉，”蕭縱橫不容抗拒的聲音傳出，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
韓夢煙答應的出奇的順利，隻是說了一聲好後，便沒有了下文。
這倒是讓蕭縱橫有些意外了，原本還想著會多費些口舌的，現在看來，倒是省去了一些口舌之爭。
“我要知道你的身份背景，既然是第一次合作，那就要慎重一些，我不想自己第一次合作就被人蒙騙，如果最後知道是在跟阿貓阿狗進行洽談，我不知道自己會如何發泄我的怒火，但是我卻知道一個結果，那就是今日談及此事的人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蕭縱橫說了很多的話，但是圍繞的核心點無非就是想要知道韓夢煙的真實身份。
隻是，韓夢煙顯然不會如此直白。
“你可以稱呼我為黑暗天使，”韓夢煙笑著說道，對這個稱呼倒是有幾分欣慰。
黑暗天使，姑且理解為跌落天堂的天使吧。
“原來還是見不得光的，”蕭縱橫嗬嗬笑道。
平淡的語氣裏確實不難聽出對韓夢煙的奚落。
韓夢煙微微一笑，已經沒有太多的在意了。
自己在剛才的交談中已經諷刺的他足夠了，遭到他的一兩句奚落算不得什麼。
如果真的可以讓他心境平衡的話。
“蕭太子恐怕還不知道，其實我們是以前有過合作的，”韓夢煙善意的提醒道。
隻是蕭縱橫卻是一點也沒有記憶。
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又如何記得起來對方和自己什麼時候有過合作。
如果真的能夠想起來的話，那當真是天方夜譚了。
蕭縱橫略顯疑問的奧了一聲，便沒有多餘的話了，顯然是在等待著對方能夠說出到底是哪次的合作。
“蕭太子或許是貴人多忘事了，不知道蕭太子還記不記得你曾經派人刺殺過夏詩瑤？”韓夢煙笑著說道。
“我沒有讓人去滬海刺殺她，”蕭縱橫說道，聽不出實在為自己辯解，但是卻是可以聽出他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在燕京，”韓夢煙糾正道：“想必你還記得夏詩瑤曾經受過傷來過燕京，而你曾經派人去刺殺過她。”
“是嗎，不記得了，時間已經過去太久了，”蕭縱橫模糊其次的說道，並沒有否認，自然是也沒有承認。
這個答案韓夢煙早就想到了，隻是微微一笑罷了。
“你不會告訴我，那名殺手就是我們合作的見證吧，”蕭縱橫說完自己率先笑了起來。
笑聲顯得那麼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