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開會就是針對葉軒的,害的他們提前擔驚受怕。
當真是罪過了。
夏詩瑤一臉寒霜的離開了會議室,心情並沒有因為剛才的一通發泄而得到絲毫的緩解。
相反更加的鬱結。
或許是葉軒不在,並沒有起到相應的作用吧。
得到了夏詩瑤的允諾,唐婉兒隨即走到了較偏遠的地方給葉軒打了電話彙報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聞言,葉軒隻是嗬嗬一笑,他知道夏詩瑤的那點心思,發點脾氣葉軒並沒有放在心上。
“你們還好嗎?”葉軒的聲音忽然低沉下來,帶著濃鬱的思念。
“還好,就是你不在,秀秀那丫頭想念得很,”唐婉兒眼眶紅潤了些,強壓製著哽咽的聲音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是葉軒離開以來,自己給他打的第一個電話。
思念之情溢於言表。
“你就不想我嗎?”葉軒故意笑著問道,可是內心的酸楚又有誰能夠理解呢?
問著旁人,葉軒何嚐不也是在問自己。
他又何嚐不想著別墅中的那幾個女人。
“想,很想,”唐婉兒的聲音咬的極重,似乎唯有如此方能夠發泄出對葉軒的思念之情。
“我也想,”葉軒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說道。
聲音聽似看的輕鬆了些許。
唇間帶著幾分笑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葉軒笑著說道:“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看你們的。”
葉軒不想著言多必失,他知道有些時候他能夠克製自己,但是人的情感卻並非都是能夠收放自如的。
他擔心唐婉兒會逼問自己,有些問題自己難以回答,自然會讓她有猜疑。
他不想,所以他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唐婉兒苦澀的收回了手機,望著窗外沉悶的天氣微微苦澀。
燕京,蘇家一眾子弟卻是暢懷的多了。
相比較蘇玉瑾的戰戰兢兢,蘇玉玨等人卻是毫不顧忌。
此刻,幾人正在酒店包廂裏暢懷開飲。
“玨哥,怎麼樣?”一男子看著坐在蘇玉玨身上被其上下其手的女生笑嗬嗬的說道。
蘇玉玨嘴角帶著幾分淫邪笑意打量著懷中的女子說道:“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夠不夠味。”
“哈哈,這還需要玨哥親自嚐試一下了,說是個雛,不過還沒有得到證實呢,”男子笑嗬嗬的說道。
“奧,玉衡,你小子從哪裏得到這種貨色的,這年頭出來幹這種工作的還是個雛,你小子騙鬼呢吧,”蘇玉玨笑罵著男子說道,引得包廂中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而幾名女子則是臉色尷尬的跟了。
不過,沒有人同情她們罷了。
做這種事情,有幾個人會不相信是你情我願的。
如果讓旁人知道了,恐怕嘴上不說寫什麼,心裏也是暗自鄙視的很。
雖說是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但是這種工作終究是上不得台麵。
而從事這種工作的女子也被人打上了標簽。
而顯然,蘇玉玨以為這幾名女子是那種行業的人,所以才會發出剛才的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