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在他的手上無法挽救了。
“蘇大少,這件事情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讓三少前來對質,我說的句句屬實,”霍天賜起身看著蘇玉瑾朗聲說道。
這樣說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減輕自己的責任罷了。
而這樣說無形之中也在加重著蘇家的責任。
責任隻有那麼多,你少擔些,自然旁人擔的就多了。
而蘇玉瑾也明白,這個時候的霍天賜說的話恐怕是句句屬實了。
因為隻有說實話才能夠挽救他一命。
“罷了,我輸了,”蘇玉瑾仰天長歎嗬嗬苦笑了兩聲說道。
神色中帶著無盡的落寞和傷痛。
這一刻,葉軒無疑是帶著幾分同情的。
說起來,蘇玉瑾並非大奸大惡。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蘇家考慮,各為其主,其實不能用成敗來計較。
隻是,蘇家的其他人當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一直給蘇玉瑾拖後腿,那也怨天無尤了。
“你剛才也說了,這件事情不能夠聽信霍天賜的一麵之詞,我看還是找你蘇家三少前來對質一番吧。”葉軒看著蘇玉瑾說道。
看似給了一個機會,但是蘇玉瑾也明白,等到了證實的話,恐怕下場會更加的悲慘。
“算了吧,這個時候,我想捫心自問蘇某也會袒露實情,不用問了,蘇家任由納蘭大少處置了。”蘇玉瑾苦澀的牽扯了一下嘴角,閉上了雙眼,一副決死的模樣。
蘇玉瑾的這副模樣,不乏對蘇家的失望和心痛,同時也不少以此打動葉軒,希望他能夠從輕發落。
隻是,葉軒做不到罷了。
既然自己給了蘇家機會,那麼有些事情觸犯了自己的底線就要承受更慘重的懲罰。
葉軒神色訥然了幾分,隨即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包廂們便被人從外麵踹響了。
顯然,打斷了他的思路讓他很是不順氣。
葉軒的眉宇間閃過了一絲戾氣,剛想著開門發作的時候,蘇玉瑾已經搶先一步開門了。
無論如何,這個時候他都是燕京蘇大少。
他的權威還不容一般宵小挑戰。
既然趕來他的包廂找事,那就留下來說道說道。
“媽的,我到要看看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搶小爺我訂的包廂,”蘇玉瑾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正好聽到了男子對著大堂經理耀武揚威的說出了這番話。
下一刻,蘇玉瑾暴跳如雷,而一眾男子卻是噤若寒蟬。
“蘇玉衡,”蘇玉瑾怒聲喊出了三個字,似乎是拚盡了所有的力氣。
眼眥欲裂,仿佛是有什麼深仇大怨一般。
而剛才還在叫罵的男子卻是灰溜溜的閃到了一邊。
這幾人當中,他哪裏排的上位置,充其量隻是二流紈絝罷了,麵對蘇玉瑾這樣的頂尖大少,同行的蘇玉衡都尚不能夠與其爭鋒,更何況是他了。
此刻,躲得遠遠的才是王道。
而顯然,沒有人關注剛才叫罵的男子,而他也在脫身的下一刻衝當起了看客。
估計是想要弄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救了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