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屁大點的事情就值的我勞師動眾?你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在蘇家,我看的過眼的也就是蘇玉瑾,再能夠記住的也就是他那個惹是生非的弟弟蘇玉玨,至於你,如果不是今天出了這檔子事,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存在於蘇家哪個角落,”葉軒嗬嗬的嘲諷聲當真是刺耳的很。
但是現在來說,蘇玉衡卻是覺的如同天籟一般。
看不上自己,那就把自己放了啊,何必拉著自己不放呢。
“納蘭大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納蘭大少的雅興了,在這裏我替我小弟給納蘭大少賠罪了,”蘇玉衡說道,隨即快速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向著起身離去。
蘇玉衡幹脆利落的起身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足見他此刻多麼的想脫離這個牢籠。
而葉軒並沒有阻攔,也沒有說什麼話。
隻是笑。
盡管這笑聲在空蕩安靜的包廂中顯得猶為的刺耳。
震耳欲聾。
而蘇玉衡聽到了這笑聲,也是不由自主的放慢了動作,直至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顯然,他已經從葉軒的笑聲中聽出了幾分威脅。
再敢動,恐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了。
“蘇玉衡啊蘇玉衡,我真的不知道是誇你聰明還是愚蠢,這個時候了還在和我兜圈子,你以為我把你單獨叫進來就是說今天的事情?”葉軒止住了笑聲搖了搖頭說道:“我剛才在門外說的清清楚楚,裸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的話,你永遠也別想走出這個門。”
話說到了一半,葉軒的聲音已經帶著幾分狠厲了,聲線的陡然提高讓蘇玉衡更是畏懼不已。
而再次被納蘭容若擺明談及的裸貸一事看來已經是避無可避了。
蘇玉衡還在思考著什麼,葉軒再一次開口說道:“至於你的那名小弟,你放心,我已經幫你調教過了,雖然錯在他,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牽連你這個老大的。”
葉軒的話看似將蘇玉衡與剛才的事情割裂開來,但是從某一層麵上講無疑卻是更加加重了蘇玉衡的罪過。
如果僅僅是得罪人的話,大可說兩句好話保得一命。
但是現在單論裸貸的事情,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救的了自己。
而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剛才自己一直頂撞的蘇家老大了。
雖然一直袖手旁觀,但是畢竟都是蘇家人。
蘇玉衡已經將心思放在了蘇玉瑾的身上。
“大哥,救救我,小弟知道錯了,小弟再也不敢了,”蘇玉衡拉著蘇玉瑾的衣袖苦苦哀求著說道。
隻是蘇玉瑾卻是不為所動,實則是無可奈何。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天理循環,因果報應,嗬嗬,納蘭大少,蘇玉衡就交給你處置了,蘇家,蘇某稍後也會向納蘭大少謝罪。”蘇玉瑾長歎一聲眼神中帶著幾分悲戚說道。
嗬嗬的自嘲聲在包廂中顯得更加的激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