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以後也就不會鬧別扭了。
避不過卻是沒有理解葉軒當眾點破的深意。
他是希望葉雲釗能夠收斂一下,那些狐朋狗友,還是盡量少結交的好。
不過在這樣的場合,他不便多說什麼。
說的多了,難免給人一種主客顛倒的感覺。
畢竟,自己此番是客,葉雲釗在如何,那也是葉家人,自己隻能夠簡單的提醒幾句,過多的說教不僅會引起旁人的反感,恐怕也會讓人覺的葉家的家教不好教出的子孫如此的不成器,而讓一個外姓人當眾數落。
葉軒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自然是知道即便是自己和葉家熟絡,也不能夠說出剛才沒有點明的深意,更何況這是自己十數年來第一次登門拜訪,如何能夠鬧得不歡而散。
點到為止即可,何必非要讓人下不了台。
晚宴,吃的到算是暢快,除了葉雲釗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心有餘悸之外,其餘人的麵上都露著祥和的笑臉。
葉老爺子也因為葉軒前來的緣故多喝了兩杯酒。
臉色不禁紅潤了許多,氣色也改善了不少。
雖說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但是眾人都看得出來,這恐怕是老爺子最高興的一天了。
這個晚宴,葉家人不知道盼了多少年,如今算是如願以償了。
葉老爺子還想著多撐一些時間和葉軒好好的說說話,但是奈何早就已經的生物鍾作怪,更兼喝了幾杯酒,身子已經有些服軟了。
當即由人攙扶著下去休息了。
而葉軒也在不久之後離開了葉家。
來日方長,今天不過是和葉家重修繕好的第一步。
裸貸的事情暫告一段落,葉軒回到了納蘭家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便開車回到了滬海。
雖說燕京現在不似以前那般波雲詭譎,但是這些都是麵上的風平浪靜罷了。
葉軒深知,其實波濤洶湧比以往更勝。
想比起來,還是滬海更加的讓人心安一些。
畢竟那算是自己的大本營。
進可攻,退可守。
隻是葉軒或許想不到,他的離開同樣也會讓燕京的權貴子弟放鬆一口氣。
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哪一步上招惹到了這個納蘭瘋子。
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當然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回到滬海的葉軒也僅僅是平靜了三天,隨即就被一則消息驚的目瞪口呆了。
馮舒雅死了。
這是唐婉兒告知的。
起初葉軒是不相信的,但是奈何唐婉兒沒有理由蒙騙自己,更何況,最重要的信息點是,馮舒雅是在救夏詩瑤的過程中死去的。
唐婉兒的啜泣聲漸漸遠離了葉軒的耳畔,卻發現手機不知道何時已經落在了地板麵上。
回過神來,葉軒匆匆起身,向著醫院飛奔而去。
而此刻醫院的走廊中,夏詩瑤和唐婉兒無助的坐在椅子上。
形影單薄而又彷徨。
葉軒的到來似乎是一道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