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也算是問到了點子上,顯然,這是讓人大惑不解的地方。
僅憑一張畫像,要在這茫茫燕京千萬人口之中尋找一個人的下落,那恐怕也是難如登天的。
眾人都等待著一個解釋,即便是葉軒,也多了幾分興趣。
蠍子沒有過多的在意南宮勝雪此刻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顯然,對他的行蹤不做過多關注。
接過了酒保遞過來剛剛調好的酒水一飲而盡方才覺得痛快了些許說道:“這還多虧了早前咱們在燕京打下的關係,咱們人雖然走了,可是和那些幫派之間的關係還有幾分,這一次,我們幾個專門拜訪了幾家幫派的龍頭老大,讓他們幫著留意幾分,找個人而已,這點小事也就答應了下來。不過畢竟人不好找,這要不是碰巧撞見了這小子,恐怕還真的不知道上哪找去。就是單憑我們幾個人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找到猴年馬月呢。”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葉軒歎息了一聲說道:“想不到我先前的安排竟然此刻發揮了作用,或許是馮舒雅不想著讓自己白白死去吧。”
葉軒嗬嗬笑道,讓凶手聽了有些毛骨悚然。
“多了,你沒有代我好好的感謝他們?”葉軒問道。
“謝了,”蠍子點頭說道:“不過他們都認為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都在燕京混過一個圈子,多少還是有些交情的。”
“雖然在他們看來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破局的關鍵,看來還是有時間我親自走一遭燕京感謝他們吧。”葉軒點了點頭說道。
回歸正傳,眾人的目光終於全部彙集到了凶手的身上。
一道道仿佛可以將男子吞噬的目光已經讓他不堪忍受了。
當即小便失禁起來,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遮掩醜態一說。
更不會顧及現場還有孫媚兒這樣千嬌百媚的女人。
這已經是他麵臨恐懼的本能反應了恐怕不僅僅是他,任何人在超脫了自己能夠控製的心裏防線之外都會麵臨這樣的處境。
無需笑話,但是此刻葉軒等人卻是全然不顧了。
孫媚兒厭惡的在鼻孔前搖晃了一下手掌,顯然不想著讓這臭氣熏天的氣味玷汙了自己的嗅覺。
“說說吧,誰指使你這樣做的?”習以為常的葉軒等人並沒有趁機嘲諷他的膽小怕事,此刻,問明白誰是幕後主使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上麵有人,但是不知道名字,我的一切行動都是聽從他指揮的,”男子結結巴巴的說道,一副驚恐的模樣。
他的話,自然是早就已經有人授意了。
盡管已經提前演練了無數遍,但是當真正麵臨這一處境的時候,他此刻已經完全的融入到那種害怕的氛圍中去了。
他不能不害怕。
又怎麼會不害怕。
“你是和他怎麼聯係的?”葉軒冷厲的聲音又起,仿佛想要用嚴厲的聲音突破男子的心裏防線將他所知道的一股腦全部說出來。
“我們是單線聯係,不過在被你們抓到的時候我就已經聯係不上他了,否則的話我也不會拋頭露麵,”男子帶著幾分苦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