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大少說笑了吧,我的動機有何不純之處,這件事情和我有沒有關係,”林破天裝傻充愣一番說道,自然是想引誘葉軒接下來的話。
“沒有關係,那為何凶手會說是你林太子惡意指使,目的就是為了栽贓嫁禍給燕京的蕭縱橫,”葉軒說道。
“胡說八道,納蘭大少,這凶手的話如何作信,這瘋狗亂咬人的話當不得數,難道納蘭大少信以為真?”林破天幹笑了幾聲說道。
“如此時局,別的話我雖然不信,但是這番話我倒是信了七八分,你林太子當真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挑起我和蕭縱橫之間的矛盾,你好坐收漁翁之利。”葉軒不冷不熱的語氣說道,到有幾分陰陽怪氣的意思。
“你們之間的矛盾已經是眾所周知,難道還需要我費這麼大的力氣從中挑撥不成,一旦露了馬腳我這豈不是得不償失,”林破天為自己辯駁說道。
語氣顯得有些無奈了。
或許是感覺和葉軒的振振有詞想比自己語氣的蒼白了些許。
“矛盾可以有,自然也可以無,你不希望我們暫時罷鬥,自然需要推波助瀾一番,”葉軒用事實駁回了林破天的蒼白話語。
“納蘭大少,我林某人的信譽在你那裏就是如此不值一名的嗎?”林破天低聲說道,不時的傳出一兩聲低嘲。
“無關信譽,而是你有這個能力,同時,你也是最有這個動機的人,我和蕭縱橫爭鬥,得大便宜的人最終是你,自然,你不能看到我們和平息事,否則又如何有你林太子的用武之地。”葉軒冷漠的說道。
“當真是冤枉的很啊,”林破天為自己鳴冤說道,嘴上雖是鳴冤,但是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狐疑。
葉軒到也有些詫異今天林破天的態度了,自己的一番擠兌為何還不見他氣憤。
“如今這局勢,蕭縱橫敗亡已經是時間問題,接下來,恐怕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交鋒了,心知肚明的事情,大家就不要遮掩一番了,既然如此,我為何不趁著你把蕭縱橫當作是主要對手的時候壯大自己的實力,而非要巴不得將蕭縱橫趕下台自己直接麵對你,這明顯是不明智的舉措,納蘭大少認為我會想不通這其中的關鍵?”林破天最後用一句反問來質問葉軒。
顯然這番話他自認為無可辯駁。
他說的是實情,一番傾訴之後,他相信葉軒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隻是,葉軒卻不做理會,冷淡的回應了一句說道:“或許是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一句話讓林破天哭笑不得,卻不能不耐著性子再次解釋:“我這如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咱們三家的事情都是台麵上的事情,誰還會有個小動作不成?”
“大事曝光,小事私藏,誰也沒有從根本上了解過誰,我一樣,你也一樣,即便是蕭縱橫也不例外。”葉軒看似平淡的語氣卻是讓林破天突兀間的凝重了幾分。
這句話,他可以認為是葉軒對自己的告誡。
他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他的實力,自然,一番打探過後的結果也是不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