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慘叫了一聲說道:“俊哲,你這手腕是怎麼回事?”
雙手顫抖的撫摸著馬俊哲的手腕,似乎是擔心稍微用一點力氣就會讓馬俊哲痛不堪言。
滿眼的憐惜也憤怒。
這是誰把自己的兒子弄成這個樣子的。
馬母的心中怒火中燒,轉移了怒火到了馬躍庭的身上:“你還有功夫看報紙,你兒子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這個當爹的難道不聞不問嗎?”
馬躍庭嘴角一撇,冷哼一聲說道:“不是有你這個當媽的嗎,還需要我來詢問。”
“你什麼意思,”馬母鬆開了馬俊哲的手腕怒氣衝衝的走到了馬躍庭的麵前想要理論,卻不料馬躍庭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
當即一把抓過了報紙,團成一團扔到了馬躍庭的身上看著這如同潑婦撒潑的行為,馬俊哲在身後看的直咧嘴。
恐怕,敢這樣對待她的女人也隻有自己這老媽一個人了。
從她的身上,除了能夠找到對自己毫無天理的溺愛,恐怕已經找不到任何的優點了真的不知道自己這老子當初是如何答應這門親事的。
恐怕,要不是有一個可以倚仗的老丈人,現在兩人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了。
其實,兩人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了,馬俊哲猜的不錯,若非她的身後還有一個可以倚仗的在常的老子,現在兩人早就已經天各一方。
忍受了二十多年,恐怕他早就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隻是現在,他還不能有所表示。
盡管他壓抑的怒火清晰可見,但是臉上仍舊是已經變成從容的神色說道:“你兒子現在遇到的困難遠比他手上的傷嚴重的多,你現在有和我發脾氣的功夫,倒不如給嶽父大人打個電話想想辦法來的實際。”
一句話,將女人的怒火全部轉移,顯然,談到她的兒子的事情保準能夠讓女人消停下去。
這已經是二十多年屢試不爽的招數了。
馬躍庭將已經被團成一團的報紙平鋪開來,看著褶皺的不成樣子的報紙,已經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心情,當即揉了揉眉心,不再理會這母子兩人,徑直趕往了臥室。
有這個女人在,事情倒是好處理了。
反正,在老頭子麵前,他女兒說話的份量要比自己重的多。
在老頭子的心目中,排行的順序清晰可見,女兒第一,外孫第二,自己隻能排在第三,無論從哪方麵講,自己都不用這麼上心的。
更何況,馬俊哲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連一件事情都敘述不清楚?
難得清閑。
馬躍庭眸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這母子兩人,眼神中透露著不易察覺的譏諷,隨即一躍而過。
“俊哲,你爸剛才說的什麼意思?還需要找你外公?”女人看著馬躍庭離開的身影,顯然已經不可能在找他詢問了,當即看著馬俊哲問道。
不過自己母親的這句話算是提醒自己了。
自己還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外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