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常委,不用解釋了,”葉軒開口打斷道:“事已至此,解釋什麼的話已經無關緊要了,我隻看重事實。”
“我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就是想著告訴郭常委一聲,以後如果想念馬俊哲了,可以來黃浦江畔緬懷一下。”葉軒嗬嗬笑道,隨即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望著奔流不息的江水發出了感歎:“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這黃浦江的魚恐怕很久沒有打牙祭了。”
低頭看著已經麵如死灰的馬俊哲,葉軒猛然將其投擲到了江中。
下墜的一瞬間,馬俊哲仿佛是回過神來,嗚嗚的求救聲彌漫在空氣中:“爸,救我……救……”
我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了噗通一聲馬俊哲沉入江中的聲音。
葉軒看著很快將馬俊哲湮沒的江水輕輕低笑,似乎很是滿意這個結果。
“啊……,”馬躍庭看著這一幕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如同崩潰了一般大喊起來。
睚眥欲裂的看著葉軒仿佛要將其食肉剝皮。
郭鳳池聽到了那一聲噗通聲,心猛然沉了下來,連忙呼喊了幾聲,可是已經沒有人作答了。
安立國等人看著葉軒死人不眨眼的樣子心突突的跳了起來,自然是沒有想到葉軒當真會將馬俊哲殺了。
這江水如此湍急,即便是水性再好的人恐怕都不敢涉險,更何況是馬俊哲這樣的富貴公子哥。
人是必死無疑了。
隻是這讓他又難辦起來了。
作為目擊證人,又是公安局長,他到底抓不抓他啊。
於情於理,於公於私,他都拿不定主意。
“安局長,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讓人去打撈俊哲,”安立國極速奔跑到橋頭向下望去,隨即扭頭看著安立國嗬斥道。
安立國不敢怠慢,雖然知道人落下去恐怕生還的可能就渺茫了,但是還是要裝裝樣子的。
當即吩咐人說道:“趕緊聯係撈屍隊的人來。”
小警察點頭連忙離開。
馬躍庭痛不欲生的看著葉軒,隨即神色間閃過了一絲狠厲說道:“納蘭容若,你夠狠,但是你殺了我兒子,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安局長,把這個殺人凶手被我抓起來,我要讓他以命抵命。”馬躍庭指著葉軒暴喝說道。
此刻的他仿佛是脫去了牢籠束縛的猛獸一般瘋狂的可怕。
隻是,葉軒卻是毫不畏懼,嘴角帶著一絲譏笑看著馬躍庭,又隨即睨了一眼安立國仿佛在說:“你覺得他們有那個膽量抓我嗎?”
的確不敢,安立國聽到馬躍庭的這個指令,明目張膽的露出了一絲苦笑。
對葉軒動手,他哪有這個膽量。
即便是現在抓了,恐怕過不了一個命令就會讓自己放人。
到那時候,恐怕自己已經得罪他了。
忤逆馬躍庭不要緊,最起碼可以結交葉軒,有納蘭家這顆參天大樹,自然也是可以蔭蔽他安立國的。
可是討好馬躍庭卻是得罪了葉軒,那結果可是不言而喻了。
孰輕孰重,恐怕安立國在得知了葉軒的真實身份以後便已經有了計較。
葉軒殺死了馬俊哲,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結束,免不了最後會有納蘭家等一係列世家的參與,到時候自己還不爭相成為對方發泄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