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天拍了拍葉軒的手背無奈說道:“你啊,唯一的弱點就是對女人太過於心慈手軟。”
“唯一的優點就是對女人花言巧語,”夏詩瑤小聲地嘟囔了一句說道。
雖然爺孫兩人的對話大多數她插不上嘴,但是涉及到女人,夏詩瑤這個正宮可是有發言權的。
“嗬嗬,看來我們談到韓家丫頭瑤瑤是生氣了,”納蘭天扭頭看著夏詩瑤嗬嗬笑道,或者是在為夏詩瑤撐腰,亦或者是安慰她,納蘭天笑著說道:“放心吧丫頭,這小子和那韓家丫頭是沒有可能的,你不用把韓家丫頭放在心上。”
或許是想到了葉軒這些時日的行徑著實讓人生氣,夏詩瑤的嘴一時沒有了遮攔,當即傾訴道:“沒有了韓夢煙,卻多了一個何韻姿。”
隻是說完,就有些後悔了,這明顯是在說明兩人之間出現了裂痕。這恐怕是納蘭天最不願意看到的。
“何韻姿是誰?”納蘭天沉悶的看著夏詩瑤問道。
顯然對夏詩瑤不經意提起的女人有些好奇。
有時候不經過大腦的話,或許是心裏的真實想法,顯然這個何韻姿或許是夏詩瑤的大敵。
已經看到葉軒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夏詩瑤知道自己的多嘴給他帶來了煩惱,當即支吾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顯然是更加引起納蘭天的懷疑的。
如此精明的人,怎麼會看不透夏詩瑤這種小兒科的做法。
不在詢問夏詩瑤,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葉軒問道:“你說,那個何韻姿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在外麵到底還有多少女人?”
葉軒臉上的疲憊之色未有減輕,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瞞不住了,當即坦白道:“那個何韻姿是我在國外的時候的戀人。”
“戀人,那你當瑤瑤是什麼,她可是你的未婚妻,”納蘭天一聽頓時怒氣橫生說道。
“我之所以回國,是因為她死了。”葉軒抬頭目光平靜的看著納蘭天說道。
話,讓納蘭天一時喑啞,似乎是沒有想到何韻姿竟然死了。
這麼說,夏詩瑤是在和一個死人較勁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有些不可能了。
和一個已經去世的女人爭寵,這豈不是貽笑大方。
“那……”納蘭天一時倒是不知道該如何詢問了。
“不過,一個月前,她又來到了華夏,在一次宴會上,我碰巧遇到了她。”葉軒似乎是在訴說著一個離奇的故事,讓納蘭天聽的有些雲裏霧裏。
而夏詩瑤等人則是聚精會神的聽著葉軒的講述,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講述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不是死了嗎?”納蘭天不可置信的詢問道。
“死了,有人親眼看到她死了,可是卻又莫名其妙的活了過來,出現在我的麵前,”葉軒歎息了一聲說道,仿佛到現在都感覺是一場夢一般。
“你有所懷疑?”納蘭天敏銳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