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讀的旁若無人,可是董大川聽到以後卻是麵色慘白,他真的沒有想到葉軒竟然將自己的底細調查的這樣清楚,更沒有想到他當真是不留一絲情麵的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眾目睽睽之下,他讓自己將如何自處。
好在,葉軒不會讓他孤單。
心有餘悸的另外兩人終究是沒有逃脫葉軒的“製裁”,在宣布了董大川的罪狀之後,葉軒看了一眼路董事說道:“路選承,你更不錯,竟然貪汙了五千多萬,嗬嗬,看來公司真的是養肥了你們,杜建東,你相比較來說還算是有點良心,隻有一千五百多萬,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膽小的緣故,這資料上說明你可是個怕老婆的人。”
葉軒揚了揚手上的詳細資料嗬嗬冷笑說道。
被葉軒掌握了詳細底細的三人這時候已經是汗如雨下了。
生不起任何反駁心思的的三人當即低頭求饒道:“納蘭大少,看在我們為公司兢兢業業幾十年的份上,放過我們這一次可好,你放心,我們現在就做出辭呈。”
“現在想這樣做已經晚了,”葉軒將手中的文件扔到了幾人麵前說道:“仔細看清楚,上麵可不止這一件齷齪事,這麼大年紀的人竟然還養外宅,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人家?”
一句話讓三人麵紅耳赤,更是讓身後的十幾名高層人員想笑卻是不敢笑。
誰知道自己一發聲回不回惹得這位納蘭大少將矛頭指向自己。
不過這個問題自然是不足以過多的討論,答案顯而易見。
這些女人心甘情願的被他們包養,恐怕不是在乎他們這個人,而是他們的身份和錢財罷了。
人心叵測,世事難料。
有些事情卻是清楚得很。
“納蘭大少,不要再說了,”路遠承羞愧難當的率先開口說道:“你如何才能放了我們三個老家夥吧。”
自嘲的話隻是為了博得葉軒的一笑從而放過他們罷了。否則,如果他們硬氣的話,又怎麼會自降身份說出這樣的話來。
葉軒敲打著桌子,看似毫無規律,但是每一下都敲動著眾人的心。
三人不敢多說話,隻是在等帶著葉軒的最終判決。
“把你們手中的股份全都無償交出來,我可以放過你們,”葉軒敲打桌子的手指終於停了下來,眾人懸著的心還沒有來得及停鬆片刻,就聽到了這更加讓他們接受不了的話。
淨身出戶,竟然做的這麼絕。
“納蘭大少,你可知道我們手中的股份值多少錢?無償交出去,你這……”那句異想天開董大川終究沒有說出去,但是即便是這樣,再長的人也聽得出來,董大川激憤的聲音裏帶著諸多的不甘。
“那你可又知道等你們進去了,這些股份還是會落到我的手裏,”葉軒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微微抬起的眸子露出攝人的精芒。
這種不可言狀的壓迫感讓眾人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
隻是葉軒的話還沒有就此說完:“不要忘了,你們這些年給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損失你們心裏應該有個數,這些股份就當是對這些損失的彌補,至於那些錢我就不過多的追究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