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的陡然開口,並沒有讓莫少聰有絲毫的寬慰,相反,這個時候葉軒的暫時妥協更是讓莫少聰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說不準這種預感是不是對的,但是憑借著眼前的形勢來看,莫少聰相信自己會出錯。
換作是自己,恐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退讓,而一旦做出了這個決定,那就說明了這背後恐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不管如何,這個時候莫少聰都想著要好好的聽聽葉軒的這個辦法。
“什麼辦法?”莫少聰冷聲問道。
葉軒微微一笑,眼底透漏著深不可測的冰寒說道:“從這裏爬出去。”
指了指自己微微張開的雙腿,意思不言而喻了。
“什麼?”不僅是莫少聰,其他人也是變了臉色,驚駭的看著這個毫不動搖的男人。
胯下之辱,誰能夠受得了那可不僅僅是自己的尊嚴問題,莫少聰可是代表著香江莫家的臉麵。
他這樣做置香江莫家於何地。
更何況,士可殺不可辱,葉軒的做無異於將莫少聰打到在地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這可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莫少聰雖然自詡是個人物,但是終究還是做不到韓信那般。
最起碼,張狂輕率的心性已經限製了他能夠忍受這般屈辱。
“癡心妄想,這不可能,”莫少聰仰天大吼道。
真的要是用這樣的方法換的自己的生存,即便是今天他踏出了這個門,恐怕自己的顏麵也已經消失殆盡了。
那些表麵上還在恭維自己的人恐怕早就已經拿今天的事情在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對於莫少聰的不配合,葉軒似乎是早就已經胸有成竹一般,但是這並不代表葉軒會對莫少聰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他不希望在這件事情上有過多的浪費時間。
哢嚓一聲,在靜寂的大廳中,這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顯得尤為的刺耳。
很多人都不約而同的感同身受一般。
即便是將眼前的一幕看在眼裏,眾人便是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戰,更不要說此刻被葉軒硬生生的踹斷了小腿的莫少聰。
痛哭流涕當然不是因為心情的悲傷,而是此刻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
畢竟算上剛才的那根手指被掰斷的傷害,這已經算是二重傷害了。
短短一兩個小時之間,就被眼前的男人欺侮了兩次,莫少聰還是毫無還手之力,這如何能夠讓莫少聰甘心。
“我在問你一遍,爬不爬?”葉軒聲色平靜的問道,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認為此刻的葉軒是很好說話的。
這一跪,代表的意義如何,在場的人都知道。
此刻,同為香江大少的白凱瑞和餘天朗站出身來勸阻了一下。
不是兔死狐悲的傷感,而是不想著葉軒和莫少聰徹底的不死不休。
這裏終究是香江,真的要是鬧大了,恐怕葉軒真的有些難以收場。
即便他是納蘭家的人,可是這裏距離納蘭家還有幾千裏的路,莫家如果有什麼動作的話,納蘭家是有心無力的。
“納蘭大少,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餘天朗開口說道。